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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玄贞点了点头,看向江琢说道:“他从小便戴着一副面具,倒不是为吊你堂兄的胃口,只是因为他面目丑陋,见不得人。”
江琢嗤笑一声,嘲弄地说道:“面目丑陋,心肠歹毒,倒是表里如一。”
韩潜若有所思地摸着下巴,“江九思并不是愚人,李兰修当真因面目丑陋才戴着面具?”
“我能骗你们?”
李玄贞神色认真,一五一十地说道:“我伯父李延壁亲口告诉我的,兰修被一场火毁了容,从此才戴上面具,伯父乃是天下第一的正人君子,他会说谎骗我?”
韩潜苦笑一下,瞧着江琢说:“此人真是表里如一,江九思可惜了。”
江琢眼中透出几分世家贵公子的狠厉之色。
若李兰修是个美人,江九思为求见真容付出一切,倒也能算得一段风流佳话。
但他若真如李玄贞所言面目丑陋,那江九思岂不就是个傻子么?
几人正说着话,从大雨里跑来乌压压一行人,大街开门的店铺少之又少,那行人冒雨奔着茶肆跑过来。
大约有二三十人,身上穿着带补丁的短打,男子都没披蓑衣,淋得跟落汤鸡似的,唯有几件蓑衣披在抱孩子的妇女身上,一进门,怯生生地躲在自家男人背后,露出眼睛张望几人。
看着像附近村子里逃难进城的,红教可吓坏了东岳国人,城里尚有官兵守卫,乡下什么都没有。
农夫警惕地对几人避而远之,聚在一起窃窃私语。
以修道者的耳力,他们所说话的一字不落地听进几人的耳里。
“这些修行者平时说得好听,什么心怀天下,结果真正有难的时候,一个个都躲起来了。”
“我全家人都没了,要不是我不在家,我也死了,他们都去哪儿了?”
“现在事情闹大了,他们才来,说什么安抚百姓,谁信啊?”
韩潜和李玄贞等人听到这些话,脸色都有些难看,他们平时高高在上,宗门里天之骄子,哪里受过这种质疑?
江琢示意随从送一壶热茶过去,平心静气地说:“红教神出鬼没,踪迹难寻,我们并非坐视不管,若是遇到一定会管。”
农夫们脸色发白,才明白他们听得见。
那个死全家的索性不管了,冲出来指着江琢的鼻子,“你们不是仙法亨通吗?若是连一方平安都不能守护,你们修的什么道?”
韩潜见势不妙,连忙起身想要安抚,“各位父老乡亲,我们也是为守护平安,才来到这里,请相信我们,一定会尽全力保卫梦仙城。”
农夫们被激起了血性,愤愤不平地盯着他们,“你们为何不早点出现?等到人都死光了,才来放马后炮?”
“你们平日里一个个高高在上,遇到魔宗只会吹嘘,他们来屠城有人管过吗?杀了几十万人,难道你们现在才知道?!”
“我们辛苦劳作一辈子,你们吃的米不是我们产的?你们身上穿的衣服不是我们织的?你们的命珍贵,我们命就不是命了?”
“你们算什么修道者啊?说书人说你们心怀天下苍生,你们看得起过任何凡人吗?”
暴雨中周围四面八方的窗户里、门缝都有城中的百姓在偷看,见到几人被骂得哑口无言的样子,纷纷在心底哀叹。
被凡夫俗子骂得狗血淋头,看不出半点神仙的样子,哪能放心将命交到他们手中?
江琢贵为江家的少主,从未受过如此的窝囊气,俊俏的脸张口结舌,无话可说。
韩潜和李玄贞与他一样,脸色难堪至极,但也无从反驳。
那些农夫见他们不言不语,更是愤怒难平,几乎快冲到桌子前指着他们骂。
几人被骂得承受不住,想起身换个地方时,茶肆的门口两道身影飘然而落。
绯衣的清瘦修长,脸颊覆着狰狞的鬼面具,轻盈跃下寒铁扇,步入茶肆。
墨衫的少年跟在他身后,腰后挎着窄刀,眉眼冷冽淡漠。
农夫们见到李兰修吓得魂不附体,抱着自家的妇孺,民间传说里戴着鬼面具的可都是恶人,他身后的楚越也不像修道人,令人联想到传闻中的魔宗红教。
茶肆里几人终于舒一口气,但见到李兰修的面具,江琢拳头握紧,敛眸幽幽打量着他。
李玄贞则是玩味地瞧着,等着李兰修什么时候被自己吓哭。
李兰修手中握着寒光凛冽的扇子,走近聚成一团的农夫,一行人被他吓得不敢抬头,低着头瑟瑟发抖。
他坐到一旁椅子,取出一颗通红的仙果,递给离得很近的孩童,“你们怕我,却不怕他们,这不就是我们存在的意义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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