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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得怎么样?还满意吗?这九个字几乎占满了整张纸条,写这纸条的人估计是写完了才想起没署名,在犄角旮旯处找了个缝隙,委委屈屈地又补上了自己的来路。
—沈沉渊留。
顾宁:“……”
她早该想到的,整个绥远侯府,也就沈沉渊能做出这种事。
顾宁默默地凝视了这张纸条一会,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脑子在想些什么,等猛地回过神来,往四下看了一看,赶紧拈起这张纸条就走到了灯盏处。
她把这张纸条放在了火焰上方,眼见着纸条的边角一点点地消失,等彻底烧没了一个角后,顾宁又猛地惊醒似的,赶紧把纸条撤回来,把上头的火给扑灭了。
尽管动作已然算是快了,可还是烧没了三个字,就剩下“还满意吗?”
这几个字在上头跟顾宁面面相觑。
顾宁静静看了一会,抿了下唇,把这张烧焦的纸条给收到了梳妆盒最底下的小盒子里,想了想,又把它给拿出来,用一本书压着,收到了她平常放隐蔽东西的一个柜子里,“咔”
的一声,上了锁。
像是把什么不能见人的东西给藏起来了似的。
第二日,京城中但凡有点脸面的都来了长平侯府,顾宁端坐在房中,听着外头一片熙熙攘攘,不时有人从她房前走过,皆提着嗓子高声谈论着什么,听起来倒是比顾宁本人高兴多了。
这一串声音中,顾宁又听见一道低沉的嗓音,虽没有多响亮,却在一众喧闹声中格外惹人注意,顾宁支着耳朵听了一会,还是没能听清楚这人在说些什么,她抿了抿唇,把旁边站着的婢女都设法支走了,这才走到窗前去看。
果不其然,是沈沉渊。
他一身玄色,只在袖口的地方露出了点浅色的内衬,走在一群同龄人之中,虽没做什么动作,但就是平白显出点漫不经心来,墨色的眸子低垂流转,似笑非笑看人的时候,仿佛要将面前的人给陷在里边。
这人长得就是一副祸害样,顾宁拧起眉头,行为举止又这么不端,绥远侯都不管管他的吗?!
这样一想来,顾宁莫名就多了几分怒气,正恨恨地看着沈沉渊的时候,这人突然转过脸来,目光从她藏身的这扇窗户后划过,又猛地转回来,直直地和顾宁对视。
顾宁一惊,只不过还没想到这人是在看自己,下意识就往身后瞟了瞟,没发现有什么,又狐疑地转回来,正看到沈沉渊再给她比着口型:别往后边瞧了,看的就是你。
说着下颌还往顾宁这个方向扬了扬。
顾宁往前一看,这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许是她方才看得太兴起,忘了自己藏身的地方有个范围,为了找个好角度身子一直往旁边挪,直到把半个人都挪出了藏身的花瓶之外,以至于整张脸一下就暴露了出来。
顾宁:“……”
沈沉渊就是个祸害!
旁边的人还在跟沈沉渊说着什么,沈沉渊淡淡地一点头,把身子往前挡了一挡,那人的视线就彻底被拦住了。
沈沉渊向前走了几步,又突然转过头来,冲顾宁一挑眉做了几下口型,见顾宁呆着,轻笑一声又转了回去。
顾宁呆了半晌,等人都走远了才回过神来,脸一下子爆红。
刚才这不要脸的,是不是、是不是……说她好看来着?及笄礼一开始没多少顾宁的事,全是一个老婆子在那儿说,从尧舜禹讲起,这么一个朝代一个朝代的轮着下来,要一直将到本朝为止,顾宁不耐烦听,索性偷偷溜了出去。
她在人群中看了一圈,没看到自己想看到的,有点失望,正打算顺着人头重新再找一遍,一只手突然拍了拍她的头。
力道不重,与其说是拍,倒不如说是轻轻点了一下。
顾宁还没回头就猜到了这人是谁,转过去一看,果不其然就是沈沉渊那张脸,站在离她不足一臂远的地方,正垂着眼皮含着笑意看她。
沈沉渊狡黠地眨了眨眼,“方才在找什么呢?”
反正这人也看不到她想的是什么,顾宁干脆耍赖:“你看错了,没找。”
沈沉渊倒也没说什么,只是眼底的笑意更深了。
顾宁给他笑得心虚,有心转移话头,“你、你方才朝我比的口势是什么?”
“你没看出来?”
沈沉渊唇角一勾,“我再给你重新做一遍,这回你可要看清楚了。”
沈沉渊无声地动了几下嘴唇。
顾宁这回是真没看懂了,“你说什么?”
沈沉渊微微弯下腰,凑在她耳边低声道:“我说的是……”
他侧过脸,呼吸就喷在顾宁的脸颊上,“你很好看。”
顾宁的脸从耳根处起,一直到脖颈,整个全红了,按她平常的性格,不管是谁跟她这么开玩笑,绝对落不着好,定然会被她恨恨教训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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