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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婉就险些笑抽。
这学骑马一事,就变得有滋有味。
秦书回头看了又看,便朝邵文槿兴致开口,“不都说昭远侯怕水,怕骑马吗?眼下还学得这般起劲?”
邵文槿也随之回眸,笑意就再掩不住,兴许有人更怕自己。
不知是何缘由,恶趣也涌上心头。
……阮婉本是小心翼翼由着江离托上马,赵荣承就在一侧稳稳牵住缰绳。
阮婉胆子小,上马良久,才敢慢慢坐直身,遂而沾沾自喜。
一边自顾低头同江离说话,没注意周遭。
回头唤了唤赵荣承,没人应道,才发现牵缰绳的人何时换成了邵文槿?!
你做什么!
!
阮婉甚是警觉,不好的预感顿时涌上心头。
邵文槿嘴角微微上扬,你不是要学骑马吗?我来教你。
谁要你教的!
!
!
作者有话要说:出差中,存稿箱君出没,,,☆、洛语青洛语青谁要你教的!
!
阮婉连忙护好缰绳,身体微微前倾,就差俯身将马护在怀里,一幅又怕又恼模样。
邵文槿舒眉一笑,任由她闹腾,自顾转身,牵了缰绳往前走去,丝毫没有搭理她的小动作。
“学骑马,首先是要学会同马亲近。”
言罢,回眸看她一眼,继而伸手抚了抚鬃毛,她座下战马便惬意往他手心蹭去。
阮婉低眉打量,他手中缰绳已然抛至一旁,双手皆是用上。
战马惬意如斯,微微潜着马蹄,来回踱步,马啸声也甚是亲和。
“愣着做什么,你来。”
邵文槿眸含笑意。
她来?阮婉既好奇又惧怕,再看他,一脸笃定自若,她便也缓缓伸手。
战马似是觉察到与先前不同,稍有警觉,晃了晃身子,阮婉大骇,手就随即缩了回来。
“别怕,无事的。”
不想邵文槿适时开口,唇畔的澹然笑意,让她心头微舒。
“你不怕它,它便也不怕你,反而亲近。”
句句都似宽慰。
“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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