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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回过神来,提剑刺向赤鱬,不过赤鱬身形变换飞快,在滑腻的舌鬼齿叶片上移动对他而言就像是水里那样游刃有余,流光就不一样了,她得时刻提防脚下不会滑倒。
赤鱬节节逼近,鞭子直指向流光的要害,这根用舌鬼齿的根茎制成的鬼鞭上也全都是含毒倒刺,勾在身上不死也得脱层皮。
流光现在因为得了金花后魂力大涨,虽然不会轻易死,一鞭子下去也定会使她神魂不稳。
这片叶子面积不大,流光避无可避,转守为攻,一剑穿过赤鱬的鞭影,立时便要刺中赤鱬的丹田。
那里是他妖丹所在,妖丹一碎,再厉害的妖怪也无力回天。
眼看着流光就要刺了上去,金剑的剑芒就在眼前,赤鱬忽然说了一句话:“你喜欢听什么歌我都唱给你听,好不好?”
流光猛地收住剑势,鬼鞭从背后抽中了她的肩膀,她被带着往前冲了两步。
鬼鞭又要伺机而动,流光回身一斩,鬼鞭断作了两节。
赤鱬在她身后发笑。
流光想要回过头去,却不能了。
舌鬼齿的根茎从水里爬了上来,将她困得严严实实,连每一根手指都被束缚住,然后右手一松,金剑掉了下来。
赤鱬走到她面前,嘴里哼着歌,俯身捡起重新变作簪子模样的金剑,好生端详了一会儿:“这么多年了,也只有它还陪着你。”
他湿漉漉的手将金簪插到了流光已经有些散乱的发髻里,抬起她的脸四目相对的看着。
“流光,你夸过我歌声好听的,可是自从被你一剑伤了喉咙之后,我再也没有当初那么好听的声音了。
你……还记得吗?”
赤鱬缓缓摘下青铜面具,下面是一张极其美丽难辨雌雄的脸。
流光瞳孔一震。
脑海中忽然浮起一副画面。
一个女孩在沼泽边同石头上的一条鱼对坐着,认真听着这条小鱼唱的歌。
听完后她抚掌而笑,调皮地戳了戳小鱼白色的肚皮。
“你唱歌这么好听,不如就叫‘阿泠’吧?”
……“你……是阿泠?”
最后两个字从流光嘴里艰难地吐出来,她面色难看不敢置信,“你说是我给了你一剑?”
赤鱬好整以暇地看着她,脸上带着嘲讽:“你果然不记得了。
沁水一战赤鱬折损大半,你表面佯装退却,却在半夜偷袭到赤鱬驻扎的沼泽,老少妇孺一概没有放过。
我当时受了轻伤不曾上战场,夜半与你正面交锋还挑下了你的面巾,你毫不留情刺穿了我的喉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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