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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替你求情了,但是从来都没有人重视过我的恳求”
灰雪垂着头坐到了床边,沈听澜伸出手摸到她和她五指交握在一起,摇了摇头,没有说什么。
月光照射树叶投出的黑影在地面上摇动,两人静默许久后,沈听澜轻声开了口:“我能抱你吗?灰雪。”
灰雪顿了顿,很快就点头回应了她。
寒冷的雪天,她依靠在沈听澜的怀里,仔细听着女人胸口缓慢平稳的心跳起伏,四周很静,安谧得让人心生困意,想要长眠于此。
“你知道吗,灰雪,我好像从来没有被人这样抱过。”
沈听澜的声音很平静,几乎和现在的气氛融为一体,灰雪环过她的腰身,继续听她诉说:“我一直很渴望被爱,却始终没有人愿意接纳我,你知道吗,我妈以前就是自己把自己逼疯的,她杀了我爸后又在我面前自杀,你说他们怎么能这样呢,就这样把我一个人丢在那里,我当时只是一个孩子啊,他们怎么能这么狠心?难道我对他们来说一点也不重要吗?”
“那些亲戚根本就不想看见我,觉得我是我妈在外面搞男人剩下的杂种,我的存在就只是在提醒他们家族里出现了这么一个耻辱,一个不伦不类的东西。”
也许沈听澜曾幸福过,但那已经很遥远了,远得让她怎么也想不起来,导致她一直很渴望再度获得那种感受,被人需要被人爱,被人永远忠守在身边。
哪怕那不是真实的感情。
“我爱你,贝丽尔。”
能不能看见灰雪的面色灰雪的眼神都一样,沈听澜还是会义无反顾的相信这就是她心中的表达,因为是真是假已经不重要了,她已经没有那么多时间来怀疑猜测了。
“灰雪”
沈听澜揽紧她的腰身往上带,另一只手抚摸上灰雪的脸颊,又划到她的耳边,薄唇一张一合,吐出的话语还是那么具有蛊惑力。
“灰雪”
“我想要那个很想要”
灰雪静默地看了她两秒,这次几乎是不假思索的,她准许了女人的触1碰,甚至真正主动投入了其中。
稠绵的黑夜,昏暗的牢房,海岸对面的灯塔照射进来的光束围在墙面群舞,朦胧的白光中,又有两种灰色与青的光圈交叠在一起。
那两团色彩在阴暗沉闷的色调里互相爱抚,碰撞,分开又贴合,蹭动,交融,反复,直到攀顶,直到彼此身上都沾满了属于对方的颜色。
灰雪接连咳嗽了几声,掌心残留了深红的血液,沈听澜察觉到她的不适,停下动作,很快问道:“怎么了吗?”
灰雪忽然庆幸她看不见,她俯下身吻了女人的额头,柔声安慰她,“没什么,可能是最近有点感冒。”
见沈听澜还是有些迟疑,她抬起另一只手放到女人的脸颊边,再次温声道:“不要担心,这里有医生定期帮我做身体检测。”
沈听澜这才松缓了神经,她握着灰雪的手,像个乖顺的猫咪轻轻蹭着她的手心,唇角是浅显的淡笑:“灰雪。”
“再说一次你爱我好不好?”
“我爱你。”
她捧住沈听澜的脸庞,抵着女人的鼻尖逐渐像疯了一样亲吻她,急促地喊,激动地喊,整个灵魂都在颤抖地喊:“我爱你,贝丽尔,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沈听澜逐渐笑开了怀,笑到腹部都在震动,“我更爱你,我更爱你啊,灰雪!”
清醒也糊涂,疯癫也真挚。
她们就在充满罪恶的牢房里彻底释放爱与欲。
室外的雪花落英纷飞,温热的体温熨帖了两个人纯净的身体与心灵,灰雪有些困乏地靠在沈听澜的颈窝里,精神松软。
“灰雪,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吗?”
沈听澜似乎没有睡意,不断回味咀嚼着她们的过往,也可能是舍不得什么,她绕有兴趣重复讲了一遍又一边,灰雪就陪她一次又一次重温了以前的场景。
“记得吗?你以前超喜欢吃烤全羊,每次我出门你都会特地跑过来交代我要买”
“你之前在医院不见了我真的好担心,我好害怕你是不是在大火中遇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我还冲进去病房找你了”
“幸好,你回来的时候我好高兴啊,你那段时间特别听话,我原本真的以为我们能一直那样生活下去的”
“说起来,我们第一次一起拍的证件合照我至今都还留着噢,你穿裙子的样子真的很好看,很可惜,我现在看不见了”
原来啊,她们曾经也有过美好的时光。
没有欺瞒,没有猜忌,只是两个有缺点的人傻傻的生活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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