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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青凝纠正她,“是解决后患,以及出气。”
“可是……他为什么……”
“他喜欢你。”
萧青凝说着,掏出之前虞秋绣的荷包,道,“前不久,外祖父看见这荷包,问我是哪里来的,说太子身上也戴过一段时日,让我小心避嫌。
我问你,你一共绣了几个?”
虞秋答了,也说云珩以后都不会戴,她也把虞行束的收回来了,就差云琅的还没骗回来。
萧青凝道:“这算不了什么大事,能解释的,我要说的不是这个问题。”
“近日街面上多出许多卖这种荷包的,不管是()绣法还是布料,与你这个完全一致,它已经没有特殊意义了。
这事很确定不是你我所为,你不妨去问问你爹与五殿下,看是不是他们让人做的。”
虞行束整日忙碌,是完全不知道这事的,而云琅就在虞秋眼皮子底下,更不可能做得出来。
那就只剩下一个人了,是云珩。
他背着自己解决了好多麻烦,可是他怎么没说过呢?哪怕是梦里他也没说,他只会说些情情爱爱和吓唬人的话。
而且他很肯定地说对自己不是喜欢,只是色心。
有这样的色心吗?萧青凝在她眼前挥手让她回神,道:“当然这些只是我个人的猜测,他对你有无爱意要你这个当事人来感知。
但不管怎样,外祖父的话你要牢记于心。”
萧青凝的这番话让虞秋久久无法回神,云珩怎么可能会喜欢她呢?萧青凝这么猜测,外祖父也这么说过,可是他那样的人,能喜欢自己什么……虞秋魂不守舍的,听见外面云琅的吵闹声,把他喊了过来,好声问:“五殿下,你知不知道靖国公府的事情是怎么回事啊?”
云琅理所应当道:“我皇兄做的啊,别看这事表面上与他没有一点关系,其实就是他的手笔没错,肯定是谁又惹他不高兴了,这几日要躲着点他了。”
有了他这句话,虞秋才突然想起来,许伯骞出事时,正好就是她说不喜欢云珩那日。
是她惹云珩不高兴了吗?她想把这个问题确认一下,想去见云珩,又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
纠结了几日,连做梦都梦不见云珩了,两人就好像突然间断了联系,陌生人一样。
虞行束在忙碌中发现了异常,问她:“与太子吵架了?”
虞秋飞速否认,“没有,他、他太忙了。”
云琅闷久了,也觉得烦躁,“皇嫂,我好无趣啊,咱们去找皇兄吧,我宁愿挨打。”
虞秋踌躇不决,“你知道他在哪吗?”
“让平江去问呗!”
虞秋没了借口,让平江出去了一趟,晚些时候,平江回来了,没说云珩在哪儿,但是直接将人带回府来了。
到的时候,云琅与虞秋正在小石桥上争吵。
虞秋远远看见了云珩,立即停下,道:“不怪你了,别说了。”
云琅不服气,不肯罢休道:“还当是多贵重的东西,不就是一个玉佩,也值得你生气?回头我还你!”
“都说不怪你了。”
云琅的声音比她还大,“你就是怪我了!”
云珩走近,对着虞秋笑吟吟道:“这是在吵什么?”
纵然虞秋做了许多猜想,也没想到他会是这种反应,好似完全不把那事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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