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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白感受到温扶桑手上的凉意,她把温扶桑刚刚没给她的伞也拿到自己手上。
温扶桑笑了笑,随着她去了。
“哎?”
月白手摸过伞柄,确定上面的字后,抬头不解:“小姐,这伞是安南侯府上的。”
温扶桑愣了一瞬,她摸了摸伞柄,而后望了望茶楼的方向,复又看向月白,心生叹息却又像认了般无奈道:“月白,我们可能得回去一趟了。”
月白反倒显得有些莫名兴奋,她走着走着突然拉着温扶桑停下,然后笑问:“小姐,那刚刚同你讲话的,是安南侯府上的萧小将军吗?”
温扶桑有些惊讶,惊讶于她是怎知萧季和的。
要知道,没回京时,她们可只知经书与医书。
两耳不闻窗外事。
月白看出对面人的惊讶,她以为她家小姐不知道那个人是萧小将军,于是她凑近温扶桑耳边,颇有自豪说:“小姐,他可是我们文朝的功臣。
他……”
在短短不到一个时辰里,又听了一遍萧季和英勇故事的温扶桑不免扶额失笑。
月白以为她这是不相信,便马上正色道:“小姐,这可都是真的。”
“嗯,我相信你。”
温扶桑收了笑,从善如流地点了点头,“不过,”
她问:“你这都是从哪里知道的?”
“昨夜同小姐出门的时候啊,”
月白指着医馆的方向,“小姐你当时在里面跟着师父学药,我站在外面侯你的那时侯。”
温扶桑一下了然。
因为听力问题,她对外界的声音本就不敏感,再加上是在学习,就更别提去听了。
“但是小姐,你还是没有告诉我那位是不是萧小将军啊?”
月白急切想知道个答案,不仅是对那位勇如天神般的萧小将军长相好奇,更是对她家小姐当时的反应好奇。
月白哪见到过自家小姐脸红无措过。
在月白心里,温扶桑是温柔如天神。
温柔是必然,说是天神,是觉着她无所不能,从不见慌神之象。
但此时,温扶桑支支吾吾给了两个字,“不是。”
如果回答是,温扶桑不知月白还会再问出什么问题来。
毕竟对于她来说,刚刚与萧季和的相遇不算愉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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