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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但只是曾经。
翻脸的盟友比天生的敌人更可怕。
不要耽搁,我们的时间不多了,如果你还想这件……”
易雨生看向人台,他不懂设计,以为尹席还在做哪位顾客的高定,“这件礼服有机会面世的话。”
机票订好以后,杨管家当即为尹席收拾出差用的衣物。
临近出发,联邦医院又传来了关于颜微尘的消息,无甚大事,也就是被投诉了加上一天状态不佳。
他想去看看颜微尘,但是时间金贵,他只能作出取舍。
他连夜赶到赵明怀教授的研究所,要求教授为他提取alpha信息素。
抽取信息素的时候不宜打麻药,而且腺体神经复杂,再细的针管扎进去,抽出来信息素液也一定带血,后续还要萃取,才能得到极少量的信息素提取液,整个过程痛苦又漫长。
通过只有两种情况需要穿刺腺体,一是腺体病变需要化验,二是为伴侣萃取药用。
而临床上,极少有alpha愿意为标记我吧theophil大楼附近的一家高级酒店里,落地窗正对着theophil的巨幅广告屏。
以往它总是彻夜点亮,而工人罢工以来,整栋楼就只剩下了寥寥灯火。
席星袖站在落地窗前,忧郁地看着theophil,直到窗帘自动拉上,挡住他所有的视线,他依旧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时盛矜在他身后环住他,鼻尖亲昵地蹭着他的耳鬓。
席星袖偏过头,兴致缺缺地说:“哥哥,我没心情。”
时盛矜贴着他的脸颊,同他一起盯着窗帘上金线绣制的团花,轻声叹息:“那些事情不是你能左右的。
所谓成长,不过是发现自己无能为力的事情越来越多。”
“我想离开ethel。”
席星袖好像是跟自己说的,含着一口水似的,嘴都不愿张开,不过时盛矜听清楚了。
“如果你觉得在ethel不开心的话。”
他拉着席星袖转过来,煞有介事地观察他的表情,“别愁眉苦脸的,你把我那个没心没肺的小作精藏哪去了?”
席星袖被盯得不好意思了,咬着下唇抿笑。
时盛矜抽下席星袖的腰带,丝质睡袍滑到脚边,他里面光溜溜的什么也没穿,纤瘦的体态和苍白的皮肤一览无余,衬着华丽的窗帘,就像刚刚从油画里走出来。
时盛矜揽住他,迫不及待的吻他,胸膛的温度隔着一层衣料炽热地传出。
席星袖捧着时盛矜的脸,在绵密的接吻里,缓缓移至时盛矜的领口,突然猛地将他衣服扯开,小麦色的肌肤与他密无间隙地贴在一起。
虽然是孪生兄弟,但他们长得没有一丝相像,而且时盛矜身材也更健硕。
他轻而易举地抱起席星袖,将他放在床上。
橘色的灯光为席星袖披上一层薄纱,时盛矜抬起他的下巴,湿乎乎的嘴唇因为激吻有了血色,迷离的眼睛里完完整整地倒映着爱人的脸。
时盛矜吻到他的胸口,伸出舌头轻轻一舔,红点就情动地挺立起来,席星袖张开嘴深深地呼吸,红点明显地随胸膛起伏,让时盛矜无法忽略它们的存在。
他在席星袖的胸口流连了片刻,又将阵地转到了下身。
席星袖的尺寸在男性oga里相当过得去,可惜长这么大没有真枪实战地用过,不过时盛矜常常会给他舔,用不到也没所谓。
兴致来了,他黏腻腻地撒娇:“哥哥。”
他总是这样,开心了叫“哥哥”
,不开心了叫“哥哥”
,舒服了叫“哥哥”
,难受了叫“哥哥”
……席星袖对哥哥的依赖就像新生儿对母亲,只要发声,剩下的都由哥哥揣摩。
雪白的皮肤更容易泛红,如果不是对他的身体足够了解,时盛矜会以为他是害羞了。
他折起席星袖的双腿,手指熟练地在挑弄他的性器和后穴,不一会就沾了一手的粘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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