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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妃,我不过是交个朋友,怎么就另有图谋了。”
二皇子低着头仔细描绘着徐贵嫔头上的金步摇,他满不在意地说道。
“可是别人不会这么想啊!”
徐贵嫔担忧地说着,她不愿意自己的孩子搅到皇权争夺的尔虞我诈中,哪怕她是太原徐家的贵女,身上背负着太原徐家的期望。
二皇子愣了愣,随即笑道:“清者自清!
过几日皇祖母寿宴过了,清河姑姑就会办一场百花宴,我有些日子没见到玉润他们了!
正好还能借着这机会聚聚。”
二皇子性子温吞,也无心皇位,只爱些山山水水、琴棋书画。
与人交友也不怎么看人家世,只随着性子来,若是投缘,便是平民也乐意平起平坐,若是不入他眼的,那家世再好也不会得他正眼相待。
徐贵嫔无奈地摇了摇头,她都不知说了多少回,也没能动摇儿子半分,最终也只能是随他去了。
真要担忧极了便说上几句,他听没听进去也管不了。
“那姚玉润是真入了你的眼?”
徐贵嫔好奇道。
二皇子捏着笔的手顿了顿,似在想些什么,轻轻笑了出来。
他对徐贵嫔说道:“母妃若是见了,也必定会喜欢的!”
徐贵嫔细细端详了二皇子的神色,仿佛想到了什么,试探地问道:“喜欢?”
二皇子不假思索地点了点头,说道:“京中的人都说我的画好,可在我看来,玉润的画与我的不分伯仲!”
话语之中皆是赞赏。
“这玉润公子书画双绝的名声我倒也有所耳闻。”
徐贵嫔点了点头,说道。
二皇子满是赞同地点着头:“母妃,你不知道,我见了他便仿佛俞伯牙遇见了钟子期,这世上便只有他是懂我的。”
徐贵嫔望着二皇子兴奋的神态,仿佛只要一说到姚玉润,他便可以滔滔不绝说上三日。
心中忧虑不免更加深厚了。
---穆夫人修剪着会云宫中的花草。
到了春日了,花草都开始生长了,而在这名贵的草木中间总有些生命顽强的杂草不屈的想要冒尖,扰乱了名花异草的生长。
她同徐贵嫔皆位处三夫人,位阶仅次于皇后。
三皇子司马麒便是穆夫人所出。
“叔宁在潍州办差可还顺利?”
穆夫人清脆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经意,问道。
“底下人今儿早上传的消息,说是三皇子找着潍州官员贪腐赈灾粮的证据了,此次太原徐家恐怕是要壁虎断尾了。”
穆夫人身边的大宫女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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