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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润公子来了啊!”
老板见到南颖,堆起满脸笑意。
这京中谁人不知,玉润公子虽是庶族,却是才名远播,被不少簪缨世家的郎君看重。
且他又是齐云山、长明观陆天师陆崇宙的徒孙,大楚历代官家皆是信奉三清,那陆崇宙可是太初皇帝亲封的天师,地位卓然。
“邱掌柜,这说书先生还在说文德太子的事儿呢?”
南颖笑问道。
邱掌柜看了口若悬河、滔滔不绝的说书先生,笑道:“可不嘛!
这两个月也不只讲了多少回了,楼中这些个文人竟也听不厌那些个打打杀杀。”
“总说太初年间的事儿有什么意思,怎么不讲讲咱永和年间的事儿?”
南颖不经意问道。
邱掌柜热情却又不走心的笑脸上僵了僵,低声道:“那哪是一般人敢讲的呀。”
“可我瞧着,就文德太子这事儿,也不是一般人敢讲的。”
南颖挑眉望向邱掌柜,道。
文德太子战死于北伐,其中一连串的世家大族,世家精英战死的战死、被贬的被贬。
那些太初年间被贬的,换了官家,永和年间又被复用的人,可听不得这件事儿。
邱掌柜打了个哈哈,南颖也不再多说什么。
南颖进了二楼的雅间,隔着帘子,看着楼下。
“公子,这说书先生还讲到博望公弃粮逃跑了!”
织星有些惊讶,笑着对南颖道。
南颖自然也是听到了,原来的博望公,现在的博望侯,不就是那个听不得这事儿的人嘛!
细细听来,这说书先生也是有些本事,南颖心中都知道的事儿,却教他讲的活灵活现,让她听得津津有味。
正说到关键处,底下说书先生骤然停了下来,细看之下,竟是摊子就叫人给砸了。
南颖不禁皱起了眉头,这就好像是吃到一样好吃的,结果吃到一半被人抢了去,叫人恼火得很!
“给我狠狠地砸!”
锦袍少年嚣张地指挥着家丁。
自己上前一脚踹倒了说书先生,“先头不是警告过你这老东西,在让我听你讲文德太子北伐的事儿,我就拔了你的舌头!”
南颖上前看着少年郎嚣张的嘴脸,问道:“织星,你认识吗?这是谁家的小子呀?”
织星上前辨认了一番道:“公子,你忘啦了?这是博望侯家的小公子。
先头郗公子的诗会上,他还和你闹过不愉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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