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贞元公主府的戏台,正搭建在花园与回廊的交界处。
锣鼓声一响,男女席上的宾客俱都安静下来,边吃边看向戏台的方向。
锣声由慢到快,鼓声咚咚定音,常听戏曲的人都知道,这是有人物要登场了,而且绝不会是个小人物。
安阳公主一听戏班子的武场师傅们敲响了大锣和梆子,顿时哈哈笑出了声。
“我还道这瑾王侧妃会表演个什么呢,没想到这走时信誓旦旦,说定会拿下我这彩头,到头来还是让戏班子上了台。”
她眉目间的得意之色,看得贞元公主皱着眉别过了脸去。
“没有什么能拿得出手的节目,那就早说啊,何必与我耍刚才那些个嘴皮子,”
安阳公主撇了撇嘴,“就和我这个表姑母服个软,我又能逮住她不放是怎的?”
周围的女宾客全都不敢搭话,心说你可不就是一直在逮着人家不放吗?若不是您这位安阳公主,人家一个刚出阁的新媳妇,早就安安生生的吃完酒宴了。
贞元公主忍了又忍,终是没忍住,转过头来,瞪着自己这位表妹:“我说你也年满四十了吧?怎么还越老活得越回去了呢?人家一个刚刚成亲的孩子,以前禁步在谢府出不得门,现今嫁了云峥这才有机会来我这王府吃吃酒、赏赏花,你倒好,倚老卖老,仗着长辈的身份,非逼着人家上台。”
安阳公主拉下脸来:“我说四姐姐,你这胳膊肘怎么还往外拐呢?谁逼着她上台了?她若是不行,服个软不就得了?是她非要死鸭子嘴硬,死要面子活受罪,这怎么能怪我?”
“什么叫胳膊肘往外拐?我这是帮理不帮亲。”
贞元公主动了气,“人家一个晚辈,来我这府上作客,我一个主人家都客客气气的招待着,你一个同样来作客的,非要给人没脸干什么?再说,玉荛她是我侄媳妇儿,算哪门子外人?”
“什么侄媳妇儿!
她现在就是一个侧妃而已。
侧妃,往好听了说是妃子,实际不就是个妾吗?还侄媳妇儿,她根本不够格好吗?”
安阳公主早就气恼了眼前这位一直不帮自己的四姐姐,如今这话也是越说越离谱。
贞元公主终于动了真怒,震天响的锣鼓声都没能压住她因气极而粗重的喘息声。
贞元公主一贯以好脾气着称,安阳也极少见她发怒。
现在看到四姐姐被气成了这个样子,安阳升起的怒火反倒降下去了一些。
她刚要开口对四姐姐说点软乎话,一道极高亢的戏腔亮嗓,压住了她们姐妹二人的争执。
两位老姐妹齐齐转头,看向戏台。
就见戏台之上,一个武将打扮的女子,手提红缨长枪,脚蹬缎面绣花女靴,踩着鼓点,快步上台亮了相。
女子戴冠穿靠,背插翎子,一举手一抬足,英姿飒爽,一扭腰一挑枪,意气风发。
尤其她那一双眸子,黑如点墨,炯炯有神,再配上字正腔圆的唱腔,顿时引得满堂喝彩。
尤其是九曲回廊上的男席,简直可以用沸腾来形容。
这支戏曲班子叫梨花苑,在京都极负盛名,是各家府宅在重要日子里争相邀请的戏班子,也是京都之中,名角儿最多的戏班子。
因此在座的众人都对这支戏班子里的戏子非常熟悉。
这突然出现一名新角儿,还是个如此优秀的刀马旦,使得众人皆面露好奇之色,当然更多的是对这名刀马旦的欣赏之情。
这名新角儿登场之时,穆云峥正在自斟自饮。
是那一声荡人心魄的铿锵之音,引得他抬起头来。
这一抬头,他直接被震撼在当场,连手里的半杯酒都忘了放下。
他认出来了,台上那个慢板紧,快板稳,散板准,一唱三叹的刀马旦,正是他那位新纳进府的谢侧妃。
即使那张脸上画着厚重的戏子妆,穆云峥也一眼就认了出来。
穆云峥当然知道,他的侧妃幼年流亡在外,曾被卖进过戏班子,但他没想到的是,他的侧妃竟然戏功如此了得,唱念做打皆比得上梨花苑的头号名角儿。
穆云峥全神贯注地看着台上那个劈腿下腰的身影,连眼睛都不舍得眨一下。
女席这边,安阳公主回过神来,哼笑着开口:“这个新角儿确实唱得不错,但我这彩头,她谢玉荛是别想拿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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