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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叔的声音在外响起,“郡主,到了。”
夏莲过去推开车门,抬眼便瞧见偏僻的巷子里一间小小的窄门。
方叔对内低声道:“郡主,人已带到。”
车内,苏念惜唇角扬起,扶着夏莲的手下车,自那窄门进入后,绕过一道不长的回廊后。
便瞧见了被五花大绑扔在滚烫石砖上的人。
那人面颊青紫未褪,形容狼狈,上好的杭绸长衫皱巴巴得像块烂布贴在身上,再不见先前半分风雅斯文姿态。
他挣扎着抬头看向走廊内,募地瞧见苏念惜,骤然色变!
“你!
是你捉了我?!
你想干什么!
苏念惜,我警告你,我还是你的未婚夫,你要是敢杀我,就是谋杀亲夫!
要被凌迟处死!”
正是宋沛河。
“哈哈。”
苏念惜一下被逗笑了,扶着夏莲的胳膊笑得前仰后合,朝站在院子里面无表情的方叔道:“方叔,听见了没?他说我谋杀亲夫!
哈,哈哈哈!
真是太好笑了,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他居然蠢成这样,哈……哈哈哈!”
方叔手里提着根粗棍子,走过去,对着宋沛河的脸就抡了下去!
“啊——!”
宋沛河惨叫,立时蜷成一团!
可那疼痛却未到身上,他颤巍巍地睁眼,只看到方叔提着棍子站了回去。
他干咽了咽口水,又再次看向长廊方向,“苏念惜,你是不是疯了?你命人绑架我,还动用私刑!
若是被官府知晓,你也要下大狱!”
苏念惜泪花都笑出来了,正拿着帕子擦眼角,闻言又‘噗嗤’一声,歪着头看过去,“宋二公子,我劝你,想活命呢,就老实一点儿。
你就不怕威胁我反惹恼了我,我当真杀了你?”
宋沛河的眼中顿现恐惧,不可置信地瞪着苏念惜,“你,你敢!
我阿爹不会,不会放过你的!”
“呵。”
苏念惜弯唇,娇颜靡丽下一派天真纯美,张口却道:“为何不敢呢?一刀抹了脖子,丢去城北的乱葬岗,不要一晚,你的尸体就会被野兽啃噬干净,谁还知晓你是谁呢?你爹?你爹找得到证据是我抓了你么?”
纯真下的残忍话语,更加叫人毛骨悚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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