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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白玲看着她在房间里逛了一圈,忍不住对她道:“韩小姐,你似乎真的不会紧张。”
韩愔试了试洗手间里的自来水答道:“您刚刚在车上已经说过这句话了。”
徐白玲端正地坐在沙发上接着道:“一般人遇到这种事早就六神无主了,或者至少说些什么。”
“您不也不着急吗?”
韩愔笑道,“况且他们找的人是你,不是我。”
“可他们以为你是安倪,你都没有辩解。”
说到这事,韩愔觉得有点郁闷。
她前几天才被认成林瑶医生遇上了倒霉事,现在又被认成了安倪遇上了倒霉事——她和这两个女人压根没有任何交集,甚至都算不上认识,这是什么命数?这段日子沈皓云很看不惯她和凌翌这两个张口闭口都是科学的新老博士,所以总提他认识几位住在柬埔寨山里的活神仙,说是能给人算命卜卦。
韩愔本不信这些,但现在这替身的怪事频发,要不下次路过的时候跟着他去看看算了。
不过此刻更要紧的是,怎么脱离目前这个小困境。
从上午撞车到现在,越野车开来这里花了几个小时,她们两人又在这个套间里被关了一下午的时间——就像那个领头人慢吞吞地开车门一样,他似乎也想同样慢吞吞地让徐白玲在等待逐渐崩溃。
终于刚刚韩愔躺在沙发上装睡的时候,突然冲进来几个人把徐白玲带走了,只留她一个人在房间里。
这正好给了她一个人足够的时间仔细侦查一圈。
虽然周围的窗户都是磨砂的,被锁了起来密不透风,但是卧室里洗手间上方的小窗还开着一条缝。
她跳起来用手臂撑住身子往外探了探,能看见这房间也就两三层楼的高度,不管周围是什么情况,她总能想办法逃出去。
只是徐白玲怎么办,要不要带她一起走?怎么带她一起走?韩愔思考了一遍接下来的可能性,不免再次感叹这几天怎么连韩小易都如此不顺利。
幸好昨晚项易生给她煮了晚饭,不然她现在很难维持最好的体力状态。
韩愔想着便用手捧了一些洗手间的自来水喝下,打算静观其变。
首先她要把徐白玲等回来,要是她不回来,那韩愔还要考虑去找她救她的可能性。
慢慢到了天黑,韩愔已经计划好了离开,房间门口却突然传来动静。
还是刚才那几个人把徐白玲给拉了回来,让她坐到房间里的办公桌前,往她面前扔了一份文件和一支黑笔。
她身上没有肉眼可见的外伤,衣服也齐齐整整,连盘好的头发都没有凌乱,简直不像是被绑架来的,倒像是刚刚参加了一场商务会谈。
那几个男人处理完了徐白玲,立刻将目光放到了韩愔身上。
谁知徐白玲这个时候率先看着那几个人强硬地开口:“想要我合作就不要动她。”
他们互相看了看,考虑了一下徐白玲的这句话的份量和他们坏了老大正事的后果,骂了几句脏话悻悻离去。
韩愔靠在一旁没有说话,其实内心缱绻悱恻面前的徐白玲看上去晏然自若,反而是她纠结地快要崩溃了。
这家人都怎么回事?都有这么强烈的责任感与保护欲吗?先是项易生在那个蓝老板面前护着她,现在连徐白玲都在这种险境下为她说话?徐白玲这话一出,别说她是项易生的母亲了,就算是个完全的陌生人,韩愔觉得要是今天不把她成功带出去,愧疚感会吞噬她所剩不多的良心。
韩愔坐直了身子,她打算先探探口风,于是表现出十分关心的样子走上前去:“徐董事长,您还好吗?”
徐白玲点点头,挺直腰背坐在韩愔对面的椅子上。
在这样的情况下不露怯,保持自己的风骨是件挺不容易的事。
想着徐白玲经历的那些挫折与风言风语,韩愔很难不生出一丝钦佩。
她下了决心,破天荒地一改刚才无所谓的态度,坐到徐白玲对面认真问她:“徐董事长,您着急出去吗?”
徐白玲抬眼看着她,仿佛在权衡该说什么。
韩愔接着道:“您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们一起想办法。”
徐白玲拿着桌子上的钢笔敲击着面前那封文件沉默了很久,好像终于意识到现在的情况自己也没有更好的解法。
她解下了盘头的发绳,揉了揉酸涩的眼睛和太阳穴。
到了这个时候,围绕着徐白玲的那圈强硬气场终于软了下来,她叹了口气说道:“把韩小姐卷进来实在不是我的本意,所以你值得知道真相。
但我有一个条件——”
徐白玲看着韩愔:“你看起来是个理智的人,我更相信我儿子看人的眼光。
所以请你务必答应我,今天我告诉你的所有话,走出这个房间你必须全部忘记,对谁都不能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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