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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哪里是害羞!
我这是被冤枉的!
再说了你不是说初吻要给喜欢的人吗?哥怎么好意思横刀夺爱呢哈哈……”
“我已经给了。”
段谨年语气里带着一丝小得意。
段谨年居然已经亲过喜欢的人吗?江蔚河心脏有点刺刺的,像被猫舌头舔了一下,他赶紧揉揉胸口,向段谨年发来贺电:“不愧是你,我就说嘛,就没有我们段哥拿不下的人!”
段谨年不吭声,只是定定地望着江蔚河。
江蔚河被段谨年看得整个人坐立难安,移开目光吧就等于承认心里有鬼,江蔚河作为真正的勇士,就应该问心无愧地直面段谨年的视线——对视三秒后,江蔚河觉得倒也不是不行,而且说不定没穿回去,是亲嘴的方式不对,可能要像上次那样,段谨年主动亲他才能触发。
“那就、亲一下吧,反正,就当是拍吻戏,对,拍吻戏!
我跟你说,我超会亲的!
你亲我吧,就像上次那样,也许我们就能回去了呢?”
江蔚河口口声声称自己是直男,自然少不了直男的一些通病,得了不装会死的绝症,其实他也没拍过几场吻戏,但怎么都比段谨年这雏鸡崽子强吧。
“嗯,”
段谨年乖巧地拍拍床沿,“你坐过来。”
江蔚河坐到段谨年身边,段谨年抬起江蔚河的下巴,贴上江蔚河有点哆嗦的嘴唇,然后舌尖舔了一下江蔚河紧闭的双唇,示意他张嘴,江蔚河配合地张嘴,段谨年的舌头立刻就插了进来。
江蔚河舔上段谨年光滑的舌钉,两人舌头不可避免地缠到在一起,段谨年比江蔚河设想的要会亲多了,也可能是舌钉的关系,竟然还挺舒服的……江蔚河迷瞪瞪地半阖起眼睛,双手不自觉地绕上段谨年的脖子,段谨年变本加厉地吻得更激烈了,发出暧昧的水声,直到江蔚河被他亲得满脸通红差点喘不上气,才手忙脚乱地把他推开:“算了算了算了……这个方法行不通了……”
江蔚河双手捧住自己的脸颊,妈耶好烫,馒头放他脸上都能蒸熟了,他赶紧啪啪地抽自己耳刮子,让自己平静下来。
段谨年多了几分邀功的意味,凑到江蔚河跟前问:“舒服吗。”
“还行吧,六、七分的样子,算合格了,不过跟我比还差点,我要是也打个钉,能把你亲晕。”
江蔚河疯狂地给自己找台阶下的同时,还不忘大放厥词。
“嗯嗯。”
段谨年赞同地点头。
睡到半夜,江蔚河被活活痛醒,痛得江蔚河怀疑自己连夜被人剖腹产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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