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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谢琦不介意,他自然也乐意晚点下场。
说实话见识过了古代考场的残酷,他知道比自己天才优秀的人太多了。
韩缜觉得自己前面这么顺利,真是托了两辈子积累的福。
韩缜悠悠地喝着茶,他来这里的时候不多,现在正是下课时间,学生们或三三两两的在树荫下讨论课业,或是在学堂里看书闲谈,还有在操场上溜达运动的学生。
拜韩缜中了‘小三元’的名气所赐,如今‘树人书院’的生源有了明显的增加。
要知道从京中经营已久的私塾里抢生源,才成立不久还没有学生下场应试的书院明显不占优势,先前都是靠着学费低廉,还有提供奖学金等措施来吸引人。
韩缜看谢琦如今风采更甚往昔,从容豁达,已然初显名士风采了,如今的谢琦在文人圈里的名声可是上佳。
“看来老师过得还算如意,不知书院里的学生何时可以下场一试了?”
韩缜感兴趣的问想当初谢琦可是心急得很。
谢琦不疾不徐地给自己倒了杯茶,微笑道:“学生中颇有几个聪慧的,我看明年就可以下场一试了!”
韩缜一笑:“那我就期待了,等着小师弟们扬名那一天,给书院争光了!”
谢琦含笑不语,如今他已经没有那么急迫了,更明白书院要扬名非是一朝一夕的事,可能要经过几年甚至十几年,才能得到达成韩缜当初所描绘的美妙场景。
不过他愿意用一生去努力,将此作为终身的事业来完成。
让他不明白的是韩缜当初那么小,却下定决心拿出金钱来支持他,而且‘树人书院’接收了很多的贫寒子弟,甚至还有农家出不起钱的,所谓的奖学金都由韩缜提供,如今一直在投入金钱而没有回报。
‘树人书院’有一个专门的短期学习班,是为了想简单识几个字的学生准备的,而且学费很低,只要有心想来学习的都接受。
至于想要深造的,就会提供一笔奖学金,但是每次考试的成绩必须优异,如果成绩下降奖金也会随之降等。
很多农家子读书的劲头简直堪称可怕,他们比家境优渥出来的学生要刻苦努力多了,当然有天资的是极少数的。
“你付出这么多金钱,就不怕收不到回报吗?”
谢琦看着对面的韩缜。
“为什么你会认为我是为了要得到回报呢?金钱不过是小道,于我并不足惜,却可以帮助人读书认字受到教育,这对我来说就够了啊!”
韩缜不解地眨眼,他只不过是奉行‘达则兼济天下,穷则独善其身’理念,给那些有心想读书的人提供一个机会。
谢琦轻笑夸赞:“你倒是心善!”
韩缜毫不自谦的承认了:“是啊,像我这么善良的人可不多了啊!
哪里像老师你,就是会想太多!”
说完还不齿地皱了皱鼻子。
谢琦翻了个白眼给他,说你胖还真喘上了!
作者有话要说:晚安,天气又降温了!
在‘树人书院’消磨了一下午,韩缜还饶有兴趣的听了一堂课,才优哉游哉地打道回府。
在回院子的路上,韩缜撞见了急匆匆一脸急色跑向‘潇湘苑’的韩云铭,他身后的小厮小心地护持在身后,一行人行色紧张。
他蹙了蹙眉,脚步一转向着‘潇湘苑’而去,别是发生什么事了。
‘墨居’的男女主人不在,‘潇湘苑’留了春露看守,而主院有事则是由永宁侯派的管事妈妈负责,其余事项都有专人负责,一切井然有序。
今日刚进门,韩缜就觉得气氛有点不对,侧院传来韩云铭声嘶力竭的大哭声。
“这是怎么了?”
韩缜忙向着那边过去。
春露显然也是出来探查情况的,眼尖的扫到了韩缜,忙跑了过来。
“见过少爷!”
春露行了个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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