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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大事还需要我帮忙。”
秦翡第一想法是抗拒,但又难免好奇,毕竟在她的思维里以岑鹤珏的脑子,什么事对于他来说应当都不算难事。
岑鹤珏又问:“你对淮南王了解吗?”
秦翡皱紧眉头,只能凭着对原书里残留的记忆回答:“淮南王先前是助先帝夺天下的臣子,后来大秦天下安稳,被封为了藩王,淮南一带是他的封地,此人似乎…颇具野心。”
岑鹤珏本来也不指望秦翡能知晓多少,毕竟这皮囊里头的也不是正主,但眼下这人对淮南王的了解倒算是超乎他的想象。
“没错。”
他眼皮子抬动,“不过殿下怎么知道他颇具野心的?”
秦翡是看宋京澜的人物心理描写才知道淮南王有野心,不是善类。
但这种话,她总不能当着岑鹤珏的面回答吧。
“我是猜的。”
她讪讪笑了下。
岑鹤珏倒没有追究下去,毕竟他自己也清楚从秦翡那儿得不到实话,“淮南王这个人野心勃勃,在淮南一带搜刮民脂民膏,还有前些时日谈家之事,其中也有他的手笔。”
秦翡略惊,这些事情在原书都没有提及,“谈家和淮南王相距甚远,怎么会搞到一起?”
岑鹤珏:“其实不难,淮南王在京中有耳目,知道了谈绵收取考生银钱贪墨一事,威胁了他,加注进去,每年都会有淮南世家亦或是富家子弟的考生通过淮南王的手送到京城,每隔一段时日,谈家便会支出一笔账,零零散散地送去淮南。”
对于谈绵来说,便是找了个拍档,日后多了更多资源,只不过要分一部分赃出去罢了。
秦翡这样一想便明白了,沉吟道:“淮南王身为藩王,自然是不缺钱的,可他敛财的欲望却如此之重,是为什么呢?”
“你倒是一下就找到了重点。”
岑鹤珏似笑非笑,“殿下再猜猜,他要做什么?”
秦翡抬眉,“他该不会是要招兵买马谋反吧?”
“聪明。”
她只听一道戏笑,随即额头被人弹了下,她半是懵神抬起脸,正对上岑鹤珏略带笑意的眼瞳。
这人脸上的情绪怎么有种…莫名骄傲的感觉。
就像是自家孩子考试得了一百分。
“咳……”
许是意识到面部表情过于明显,岑鹤珏敛起笑容,又道:“官家明面上让我去当讲座的主讲人,实则是让我查淮南王招兵买马、意图不轨的证据。”
秦翡噢了声,追问:“那要我去做什么?我又不能帮你查什么证据。”
“你,至关重要。”
岑鹤珏眼睑低垂,灼热的视线落在她的脸上,将人看得脸热。
秦翡移开视线,语气不自然:“我哪里…重要了?”
“你得掩护我。”
岑鹤珏指尖摩挲过官袍衣袖,滑溜溜的感受,不及那日他那日抱住秦翡时,不慎蹭过她细嫩的脸颊。
他瞧着她,她生得细皮嫩肉,一双眼瞳澄澈干净,就这样直勾勾地盯着他时,莫名让人心里产生出一种瘙痒的异样感。
他忽然很想掐一掐她,要是还能咬她一口,便再好不过了。
“我怎么掩护你?”
秦翡瞪大了眼,“没搞错吧大哥,我是公主,不是你用来挡箭的盾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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