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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狗转头,用毛绒绒的发顶的耳朵的蹭着医生的颈侧。
带着弹性的软软大耳朵存在感极其强烈,在刚才的揉捏中变得滚烫的耳廓在皮肤上滑动,柔软软骨翻动,柔软的绒毛扫在脖子上,软软的。
“医生,真的很难过……呜呜呜呜……”
半狼人在怀里人脖子边蹭来蹭去,把两个人的头发都弄得乱糟糟的,甚至夹着嗓子,喉咙间发出了小狗呜咽一般的可怜声音。
……很明显地耍赖撒娇。
顺滑中带着一点硬度的狼毛,与耳朵柔软如同幼犬的绒毛扫在身上,后背紧紧贴在极富有弹性的柔软肌肉上,比自己高一点的温度,正好适合雨中阴冷的天气……紧紧抱着自己的双臂虽然用力,但实际上并不会让她感觉到不适。
林朝雾不得不承认,或许因为接连的经历让她精神疲惫,在短暂的迟疑后,当那双软绵绵的耳朵再次扫过她的脖子,她还是改了主意,默认对方将这种姿势暂时维持下去。
那双手臂松开一点,林朝雾的手也因此被解放出来。
对方扶着她的腰,长长的手臂交错,手掌穿过手臂搭在腰侧,过高的体温将她整个小腹都烘得暖乎乎。
林朝雾的手再一次落在对方耳朵上,眯着眼如同小憩,半睡半醒地揉捏着手里软软的大耳朵。
半狼人发出低低的笑声,却更低下头,让她玩得更顺手。
林朝雾甚至都要睡着了,直到雨声渐歇,他们要准备离开的前夕。
诺埃尔突然问:“医生,你不想驯养我的话,我还能去找你吗?”
林朝雾鼻腔里发出懒洋洋的“嗯”
声。
她少见的带着点漫不经心,但语调依旧平和,于是有种冷淡的温柔:“医生不会拒绝任何病人,而我恰巧是个医生。”
诺埃尔只是又笑了一下:“我是说……病好了之后。”
“天气很好的时候、雨很漂亮的时候、有花开的时候、云朵飘过的时候……没有理由的时候,我还能去找你吗?”
他一句一句,如同念着一首小诗,诗的名字叫“犹豫与不安”
。
这次,却轮到林朝雾笑起来。
她笑得眯起了眼睛,半狼人怔怔看着她的侧脸,光透过洞口前交错的叶片,如同夜晚河流中的碎钻,落在她的唇角。
逆着光看去,她脸颊上有着微微的绒毛,将光线分割出一道朦胧的边缘线,勾勒出一个如同发着光的美丽剪影。
诺埃尔愣愣地看着她笑,一时间,居然头脑空白。
将手从对方耳朵上取下来,林朝雾洒脱地就着这个姿势向后仰,抬起头去看身后人的表情。
她只看到对方长着厚实毛绒绒狼毛的下巴,但雨渐停了,阳光照亮了她脸上的盈盈笑意。
“我除了是医生外,也是你的朋友……所以不论何时,林朝雾都欢迎诺埃尔的到来。”
半狼人沉默,竟然不知道怎样回答……又或者说,已经忘记了回答。
只有一颗沉寂许久的种子,终于努力啊努力啊,钻出了他包裹着厚厚防御的心脏,“啵”
地一声……绽开成一朵小小的花。
诺埃尔下意识,收紧了环抱对方的手臂,将头死死埋在对方肩膀上。
真……糟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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