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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士美只觉自己心脏都快要跳了出来,脖子上一阵发热,慢慢低头一看,竟是那个消失不见的护身符,手却不由自主地抓上了护身符,只觉自己□过头,竟惹上了这种鬼怪。
秦士美悄悄看去,石宣已经变成了黑脸雷公嘴,全身黝黑,身上爬满了白色的蛆虫,正在不同的蠕动着,身上散发的腐臭味他离得这么远都能闻见,想到刚才还跟石宣勾过舌,亲过嘴,秦士美只觉胸腹翻腾,忍不住就想吐。
石宣却一点都没有察觉秦士美正在一旁偷窥,看起来神情愉悦,哼着江南小调,从包袱里拿出一个一根毛笔,又捡起地上的画纸,用笔开始勾勒画,秦士美一看,那画竟是石宣的样子,这下一看,这个石宣竟在画着自己的皮!
秦士美捂着嘴掐着自己的大腿,尽量不让自己出任何声音,又继续看了下去,石宣画好自己的皮后,便一骨碌又将画皮披上,恢复成了石宣人类时的模样,又穿起好了衣服,伸了个懒腰,从床底下拖出一个大缸,用手抓出了一颗看起来像是心脏的血淋淋的东西,便大口嚼了起来。
秦士美慢慢站了起来,接下来的场景他已经不想再看下去了,刚才蹲在这里太久,他的双腿已经全部麻了,但他却完全没有了感觉,连忙起身便向门口连滚带爬跑去。
似乎跑了很久才回到了家,家人一见秦士美衣衫不洁,脸色苍白,还以为撞了邪,都柔声安慰,外加找了几只黑狗,给秦士美头上泼了无数狗血,他这才慢慢缓过神,将石宣是鬼这一消息告诉了家中所有人。
家人大骇,一时间争吵不休,哪知前院一阵尖叫,一伙人奔到前院一看,竟是石宣一人站在前院门口,一身白衣,但满手都是鲜血,颇似杀神,一旁躺着很多小厮,从远处看已经断了气。
家中所有人一见这场景全都炸了,秦士美的正妻和姨娘们抱成一团瑟瑟发抖,秦士美干脆两眼一翻,昏厥了过去。
一伙人又“老爷老爷”
的混叫个不停,一时间场面极度混乱,待到秦士美苏醒时,却满脸严肃,面色严峻,竟不复害怕之容,起身伸手摘了一根拇指粗的树枝,站定在前院处便挽了一个剑花,冷冷瞪着石宣,一句话也不说。
石宣皱着眉,上下打量了秦士美半天,半响后才恍然大悟般笑了出来,转而咬牙切齿,低声怒喝道:“臭道士!
你竟然躲在这里了!”
秦士美朗声大笑了一阵,用单指摆了摆,低声说:“你既然能找层皮,为什么我不能找一具躯体!”
石宣冷冷一笑,无精打采地鼓了一下掌,嗤笑了一声,负手慢慢走了过来,站定在秦士美三丈之外,抬着头轻蔑地说:“怡和道长,自从你师弟死了后,你便一直追了我千年,你不累我还累呢!”
秦士美也讥笑出声,摇了摇头,也不说话,空闲的一只手便虚空捏了一个口诀,抬手便向石宣挥去。
石宣抱着胳膊懒懒一躲,便讥笑着说:“道长……你修行了千年……还是一个道士,要不然你也做做妖?”
话音未落,只见石宣身后凭空出现一个男子,身材魁梧,容貌不凡,正是那个给秦士美护身符的道人,只见他迅速将一张发着光的符打入石宣的身体,石宣痛呼一声,踉跄几步倒地不起,震惊地看着那个虚空出来的男子,半天说不出话,一会儿才指着秦士美问:“你才是怡和那个臭道士……那他是谁?”
秦士美一笑,走上前,将手中的树枝重重插在石宣的肚腹处,满意地听着他得痛呼,才低头看着石宣的眼睛,小声说:“这是桃木,你已经跑不了了,你忘记了吗?我就是那个被你害死的怡平。”
石宣一听这话,面如死灰,秦士美谦和一笑,继续说:“对,我就是当初那个被你害死的怡平……这千年来你飘忽不定,容貌多变,我也不知你真正去处,只能探寻……这一世终于找见了你……你说,我会不会杀了你?”
说着,秦士美一笑,拍了拍身旁那个叫怡和的道士:“多亏我师兄将我一半的魂魄注入到了护身符中……不然,你肯定早就有所察觉……”
石宣一听这话,这才后知后觉,这一切竟是一个圈套,原以为自己是这场游戏的猎人,没想到自己竟变成了猎物。
《心兽》买醋君 v色狼v
清朝乾隆年间,东北地区出了一件奇事。
有一个叫王子轩的人,十八岁得中秀才,家中殷足,祖上曾经做过郑亲王济尔哈朗的包衣奴才,荣耀一时,去年娶了一房媳妇,姓罗,家中也是显赫贵族,小两口生活的还算平静。
一日,王子轩正在读夜书,先是听见“呼呼”
的声音,似乎一只狗在喘着粗气,又听见自家卧室用哐当哐当的响声,自己的娇妻罗氏也在不停呻|吟,怎么听都似乎在做某种龌龊的事情。
这还了得!
自家妻子竟当着自己的面与别人通|奸!
王子轩不管其他,立马拿着砚台便冲了进去,一进卧室,便看见竟是一头通体雪白,耳朵是黑色的大狼趴伏在妻子的背上,胯部不停地耸动,硕大通红的淫|器不时出出入入,而妻子全身赤|裸,满面通红,一看就是在做这苟且之事。
王子轩虽是体弱书生,但脾气暴躁,一看见这场景,眼都急红了,大吼了一声冲上去,就用砚台朝那大狼头上狠狠砸去。
大狼一开始一点都没有防备,被砸的“嗷唔”
一声,踉跄地倒在一边,一见王子轩凶神恶煞的样子,便吓得破窗而出。
王子轩怒骂叫嚷着从窗户跳出,追了大狼片刻,眼看着再也追不上才气喘吁吁地停了下来,看着大狼逃走的方向,半响后回过神,一方面觉得自己单枪匹马竟然能对付了一只狼真乃大胆,另一方面更生气的则是平日善良文静的妻子竟能跟畜生行那苟且之事真属无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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