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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证明我们没有撒谎,陈永总想再翻看报纸一查究竟,终于在下周的周五晚上,他把我和刘富宽拖出寝室。
宿舍门快关了,生活老师对我们三人网开一面,特意放行。
入秋后的晚风微带寒意地吹在脸上,走过人迹全无的操场,路灯幽暗的光照着矗立在淡淡的月影里的教学楼,仿佛笼罩在魔鬼的黑纱下。
我们在阅览室里走得非常轻,想是怕惊动睡着的鬼魂吧!
陈永打开灯,我们再把报架上的报纸翻出来,拿出我记录的那个笔记本比对查找,但不可思议的是在我们此前找到那些新闻的地方,所有关于小里村的内容都消失了,变成了一些无关紧要,与小里村完全无关的文章,这会儿陈永算是彻底不信我们了。
我们坚信是发生了奇异的事,非要陈永打开仓库门找旧报纸来看。
我们把一箱箱老资料从墙边的书架搬下来,再把报纸抬到阅览室里面仔细查找。
和新报纸一样,上面关于小里村的消息都踪迹全无,这令我和刘富宽大失所望,我们开始怀疑自己真的是产生了幻觉。
“怎么样?都是你们凭空捏造的吧!”
陈永说,“快把资料还原,我们回去,待会儿太晚关了门,就得睡操场呢!”
于是我和刘富宽搬,陈永堆放,我们若有所失地干起来。
“等等,这里好像不对!”
陈永刚码放好第二叠旧杂志的时候说。
“什么情况?”
我和刘富宽凑过去问。
只见他又把资料搬下来,紧挨近墙查看。
“这里有一条缝隙,”
陈永回答,然后轻轻敲打缝隙边上的墙面,“是空的,一道暗门?”
他用指甲顺着那条缝隙划下去,跟着越来越长的痕迹显现出来,绕回到起点时,圈成的是一个长宽五十厘米左右的方块。
但它与墙面衔接得如此巧妙,要不是细心留意,谁也不会发现的。
陈永用小刀顺着划痕把那地方的墙纸划断撕下来,墙上一块铁皮箱板显现在我们面前。
箱板嵌着暗锁,封闭紧密。
陈永试了试,铁皮门丝毫未动。
强烈的好奇心驱使我们一心只想着把它弄开,刘富宽和我找来螺丝刀、扳手、锤子,三人在那里费着九牛二虎之力,那铁皮门却丝毫没有挪动点儿。
“算了,看来是打不开的,”
陈永说,“把墙纸用透明胶贴好,再放回那些旧杂志盖住,应该不会被发现吧!
快搬好我们回去。”
“我想起来,”
我捎着头说,“杨老师把钥匙交给你的时候是四把,但她说一把开阅览室大门,一把开仓库,一把开办公桌的抽屉,却没说第四把是做什么用。
莫非就是开这道门的?”
于是陈永将那把钥匙插进钥匙孔,左右转动,门啪地应声而开。
一个五十公分左右,把墙掏空的立方盒子出现在眼前,盒子里面的一张折叠好的线毯上面放着一叠照片和一个金色的圆球,还有几叠仿佛是收据凭证之类的。
“这就是那天杨老师拿给我们看的照片,她怎么放回去的,那天她分明是先把钥匙给你了。”
“可能杨老师洗了两套,先放一套在里面的吧!
或许她那里还有一把钥匙,”
刘富宽把照片指给陈永看,“在这张照片上看得到有小里村的消息,但我们再找的时候它消失了,看来真是奇怪。”
但照片除了杨老师拍的那张之外,盒子底还散落着很多,有的浸过水渍,有的皱皱巴巴,有的已经泛黄,全是之前出现在报纸上的那些照片,尽管报纸上的已经凭空消失,但它使陈永开始相信我们并没在说谎,我们一张张检着,把它们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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