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莱特斯扯掉赛帕斯的眼罩,强迫她的头朝下,不会与自己目光相对。
而后,他用一支箭头锐利的箭矢,对准了赛帕斯那只暗沉的毫无光泽的眼。
赛帕斯剧烈挣扎,叫得撕心裂肺,“你要做什么?你……你要做什么?!
不要……求你了,不要!
!
!”
“噗——”
的一声轻响后,赛帕斯没了声息。
莱特斯冷漠地擦干净箭头上的黑血,把脏了的白色手帕盖在了赛帕斯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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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克足足昏迷了两天才悠悠转醒。
他的眼皮掀起一条缝儿,外界的光线让他颇是不适应地眨了眨眼。
杰克费力地坐起,被子滑到腰间,他赤|裸的上身缠满了绷带,与木乃伊有几分神似。
胸口处隐隐作痛,好在伤口不再往外渗血,这说明并无大碍了。
杰克撇了撇嘴,房间了除了他自己空无一人,他愤愤地想,他的大副真是个小白眼狼,亏得自己这一身重伤还是为了救他才得来的。
杰克披上床头的衣服,这是他的外衣,可他一低头,才发现这件外衣破烂得不比布条好上多少,都是赛帕斯那堪当武器的指甲惹的祸。
他嫌弃地把衣服丢到一边,戴上自己的专属的船长帽,干脆光着身子下床。
床和房门的距离并不算远,要是平时的杰克,三个大跨步也就到了,但身受重伤的人显然是没办法这么轻松写意的。
他小步小步地挪动到门边,额上渗出了一层密密麻麻的汗珠。
杰克不顾形象地瘫坐成一团儿,等歇够了,他才又接着干他的开门大业。
杰克刚要拧门把手,却不想房门自动从外朝里开了,他躲闪不及,挺翘的鼻梁和坚硬的门板来了个零距离接触,他条件反射地去捂鼻子,又稀里糊涂地把自己的伤口给打着了,痛得“嗷呜”
怪叫。
双重重击让杰克如今这脆弱的身子骨不堪重负,他“吧唧”
地躺下,挺尸了。
邵君无语地关好门,淡定地跨过杰克的“尸体”
,把药和水放到床头后,这才返身去照顾某个苦逼船长。
邵君一碰到杰克,杰克就大呼“我好痛我好痛,痛死我了!”
,中气十足得不像是个伤患。
邵君哭笑不得地把自家船长扛回床上,“哪儿有才从鬼门关回来的人这般生龙活虎的?”
杰克“呸”
道:“生龙活虎个屁,我杰克斯派洛船长就没受过这么重的伤!
再说了,鬼门关可不敢收我,我有熟人在那儿呢。”
邵君垂下眸子,阳光透过窗棂打进屋内的光斑映射在他俊秀的面庞上,模糊了他的五官,让他的表情晦暗不明。
邵君说:“吃药。”
杰克捏着鼻子,像个耍赖的小孩儿,“不吃!
我自己会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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