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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
疼。
他眯起眼,一只手伸过来掐我的下颌:“嗯?”
牙齿一松开被咬着的嘴唇就发出呻吟,我哑着嗓子:“啊,疼,你他妈的轻点……”
林炘爝挑眉,极快地把性器抽出来,又发狠地顶进半根:“嗯?”
我默了默:“呃啊……也、也恶心。”
我否定了我的过去、我的青春和我快乐的那些年。
兜兜转转,最后竟发现最令我作呕的弟弟是对我最好的人,于是一切回到,好像吴谦和章砚从来没有在我的生命里出现过——从林炘爝出生至今,一直只有我们两个人牵扯不清而已。
林炘爝松了手,笑了笑,把剩下半根性器也缓缓研磨进去,直到囊袋“啪”
地一声拍上臀肉,我甚至能感受到他下体的毛发,有点扎。
林炘爝突然问我:“哥,你听这个声音,像不像飞蛾撞灯泡?”
他一边问,一边又把性器抽出来,再缓缓送进去,胯骨不断撞击,又是一声细小的“啪”
声。
似乎是突然来了兴致,每一次缓慢的抽送他都要再问一句:“哥,像不像?”
我刚开始不想理他,以为这小孩又撒什么泼,后来才意识到他是真的在问一个答案。
“像不像啊,哥你说话。”
我蹙眉,这种缓慢的速度几乎要让我以为他阳痿,磨得人难受又毫无快感:“像像像。”
林炘爝突然漾起一个笑,如果不是时间地点不对,这就像是在篮球场上刚刚投了三分球、然后冲喜欢的姑娘展露出的笑容,阳光又明媚。
似乎是奖赏一般,他俯下身,小心翼翼地舔舐亲吻着我的眼角,一触即分:“……哥,我也是飞蛾。”
我不知道他是带着天使面具的恶魔还是带着魔鬼面具的天使,但比起吴谦和章砚来说,他竟是我眼下唯一的避风所。
而在吴谦和章砚的衬托下,林炘爝甚至成为了“对我最好的人”
——哪怕他夺走父亲、拥有成绩、肮脏又变态。
但他是我弟弟。
“你看,哥。
我和吴谦对你做同样的事情,你却还是对我这么好,什么都顺着我。
你说你不喜欢我,谁信啊?”
一个强奸犯为什么这么理直气壮。
我问你准备把我绑在这里多久?为了不让我出去能绑一辈子么?他笑了:“绑到开学前。”
……无所谓吧,爱怎样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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