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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我听得见,耳朵都快聋了。”
月山竹小声嘀咕着,本想揉揉被震到的耳朵,但手疼得厉害又放了下来。
算了,就这样吧。
她毫无形象的瘫坐在地上,累得连头都不想抬,要不是周围还有人她早就直接回手机去了。
“受伤了吗?”
萩原研二音量放低了一些,但依旧冷硬,俯身查看她身上染血的地方。
“这些血不是我的,我只有手受伤了。”
月山竹翻开手心给他看,满脸悲痛:“你看!
都烂了。”
少女白净的手心皮开肉绽,鲜血和灰尘混在一起,看起来狰狞可怕。
萩原研二抿了抿唇:“还有力气走吗?”
“老实说,腿软得厉害。”
她能坚持到现在已经很不可思议了。
拒绝了医护人员想把她抬上担架的行为,月山竹看了眼周围忙碌的众人,凑过去小声道:“咱们先去人少一点的地方吧?”
这样她才好回手机里去养伤。
不过具体怎么养她也不清楚,上次只是皮肤被划伤,加上回去后倒头就睡,等再次醒来已经全好了,也不知道这次伤口要多久才会好,会不会疼……
身体突然腾空,月山竹被人从地上抱起,失重感让她下意识的伸手勾住对方脖颈,随后瞪着眼睛说道:“喂,你干嘛!”
萩原研二没说话,大步朝路边走去。
“我的意思是你扶着我走就行了。”
她只是没力气,又不是腿走不了了,这样总觉得有点不好意思。
然而萩原研二还是不说话,甚至都没看她一眼。
月山竹鼓了鼓腮帮子,也不说话了。
哼,她乐得清闲,反正又不是她出力。
她把勾在青年颈间的手放下,将全身重量压在对方身上,还调整了下位置,让自己躺得更舒服。
刚安静了两秒又忍不住说道:“你胳膊要是在软点就好了,咯得难受。”
要不是手疼动不了,说不定还要捏两下指指点点。
“我这胳膊哪有布料做成的绳子软。”
萩原研二说。
月山竹身体稍微直起一些,新奇的朝青年脸上看了看,问:“你是在阴阳我吗?”
萩原研二又不说话了。
月山竹:“……”
路程并不是很远,萩原研二很快便走到路边,他将人放到树荫下的椅子上坐好,从不远处停放着的救护车上借了个医疗箱走来。
他弯下腰,抓起月山竹的手开始处理伤口。
消毒水刺激着伤口,月山竹龇牙咧嘴的喊:“嘶,疼!
轻点轻点!
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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