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缇春短短几句话,不知让柳幺女联想到了什么,她两股战战,额角不断地冒出虚汗,“原……原来是这样?怪不得
……怪不得……”
缇春紧问:“怪不得什么?”
柳幺女倏地捂住嘴巴,眼睛带着丝丝缕缕的惊恐,颤巍巍地看向缇春。
缇春宽慰道:“你别紧张,小孙他让我来问清楚,也是想保护你的安全,他当然知晓当年柳三娘是‘失踪’,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所以他想再确认一下,两年前那日送亲,柳三娘到底是不是被山匪劫走?”
缇春问完,屋中落针可闻,门外的迟鹰就差把耳朵贴在门上,然后,他听见柳幺女说:“不……不是。”
缇春眼眸微亮,她按捺住逐渐跳快的心脏,谨慎地问道:“那她怎么失踪的?”
柳幺女恐惧地抱住自己,瑟瑟发抖地看着缇春:“是……是一阵邪风……不,是……是一阵带着金光的邪风。”
“那股风,将所有人都吹晕了,轿子落下来,我磕了头,然后……然后那股风就缠上了我的身体,试图把我带走。”
柳幺女说着眼泪流了下来,缇春却听的越来越糊涂:“两年前不是柳三娘出嫁吗?你怎么坐在轿子里?”
柳幺女哭道:“我……我当时嫌路远,就和三娘换了轿子坐,她随着轿子走,那时……那时那股邪风似乎是奔着三娘来的,我……我当时太害怕了,就告诉它我不是三娘,它……它就离开轿子,把三娘掳走了。”
柳幺女的话云里雾里,缇春试图抽丝剥茧:“你怎么知道,它是奔着柳三娘去的?”
“它当时……叫了三娘的名字。”
缇春又问:“它只知道柳三娘的名字,但却不知道柳三娘长什么模样?”
柳幺女有些嫉妒地道:“不,是因为当时我盖了三娘的盖头,我想尝尝当新娘子的滋味,就和三娘换……换了行头,所以当时,它把我误认为了三娘。”
话到此,缇春总算听明白,所谓的邪风掀开盖头发现盖头下不是它想要的柳三娘,就问柳幺女真正的柳三娘在哪,“然后你告诉它,在轿子外面跟着走的才是柳三娘,它听后就把柳三娘带走,再也没有回来?”
柳幺女犹豫半晌点点头。
缇春隐忍着心头升起的不快:“那山匪又是怎么回事?”
柳幺女啜泣着道:“当时除了我,所有人都晕了,他们醒来后发现三娘不见,便共同想出了个由头,并发誓谁都不许对外说出去,我当时害怕极了,装着晕了还没醒,正好听到了这些,再后来的事,你也知道了。”
柳幺女说完,细细观察着缇春的神情,她似乎看出缇春的不悦,略带几分讨好地问:“姨娘,三娘的失踪真的和豺狼妖有关吗?不都说……不都说豺狼妖是为了救袁……袁什么薇才掳新娘的吗?两年前那个袁……薇还没死呢,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
缇春板了板脸色,暗道柳幺女反应还挺快:“折柳司来孙府只是调查,并未有确凿证据说二者有关,不若这个时候你
已经被折柳司传去问话了。”
柳幺女拍了拍胸脯:“说的也对,说的也对。”
缇春道:“看你的样子,你也觉得当年那股邪风不是豺狼妖?”
柳幺女难为情道:“其实也不是……就是我没见过豺狼妖,不知道它长什么样,但当时那邪风抓住我的时候……那种感觉……确实像某种兽类……”
柳幺女只要一回忆身体就打冷颤,她不由得抱紧自己,强迫自己不再去想,那段记忆实在恐怖,她还是不要再折磨自己好了。
“姨娘,我知道的都说了,孙老爷他……”
缇春莞尔道:“放心,小孙他不会因为这个而放弃你的,相反,他会好好保护你,你就时刻准备着,等新娘失踪案一解决,小孙便会再抬你入府,届时你就好好享你的福吧!”
缇春说完,推开门便走,转身之际,她的余光看见了柳幺女,她一脸期待,沉浸在对未来的无限幻想里,缇春冷笑,迅速避开视线,仿佛多看一瞬都会脏了眼睛似的,她大步向前,头也不回,扬长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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