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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晚戴桃月又没睡好。
事实上她已经很久没有睡过一个安稳觉了,每每睡着,总会看到一团血肉,已经长出了眉眼手脚,是个小娃娃的模样,他张着小嘴哭喊着叫娘……然后,她就被惊醒了。
不过这两日,她没有再做这个梦,可不知为何她却更睡不安枕了,自从那日庄子里来过两个陌生人之后,她就很是不安,总有种心惊肉跳的感觉,仿佛将要发生什么似的。
杜秋成是个蠢的,那一男一女眉目如此出挑,又怎么可能是普通的旅人……她总觉得这个庄子怕是藏不住了。
戴桃月躺在床上只觉得无比煎熬,但却没有发出一点动静,杜秋成就睡在外间,那个蠢人但凡听到一点动静就会忙不迭一脸紧张地跑进来嘘寒问暖……真真是个蠢的。
这样东想西想的,直至天光将明,她才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然后她似乎又做梦了,耳边有惊慌的叫喊声,在狗吠声,有凌乱的脚步声……她蹙了蹙眉,猛地睁开眼睛,试图从噩梦中脱离开来。
可是耳边的声音还在继续。
“大人,大人!
求求你们不要往里闯!
我媳妇身上有孕,她怀相不好经不得吓的!
大人……大人不要啊大人……”
是杜秋成凄惶的哭喊求饶,夹杂着凄厉的狗吠声。
真蠢啊……
戴桃月扯了扯唇角,露出一个满是讽诮的笑,可不知为何眼眶却是涩涩的,有什么东西滚落了下来。
她怔怔地抬手摸了摸脸颊,摸到了满手的泪。
她以为那日之后她的眼泪早已经流干了,原来……她还是会哭的啊。
戴桃月起身擦了擦脸,分明外头一片纷乱,可不知为何她的心里格外平静,她甚至起身换了件喜欢的衣衫,拿帕子净了脸,匀了粉,对着镜子照了照,总觉得镜中这女人缺了点什么,她从抽屉里找出胭脂盒,在脸上擦了些胭脂,这样看起来总算是好多了。
镜子里的女人杏脸桃腮,气色看着很不错的样子。
才放下手里的胭脂盒,杜秋成便灰头土脸地滚了进来,看样子他原是想拦着外头那些兵差不让他们进来的,结果被一把推倒,自己先滚了进来。
“桃月你别怕,我……”
杜秋成忙不迭地爬起来,想护着媳妇,一抬眼,却看到自己的媳妇穿着一身颜色鲜亮的新衣,正好整以暇地坐在妆镜台前,侧头望着他。
她面色平静,打扮得十分动人……便是他们的新婚之夜,她都没有这般打扮过。
杜秋成不由得有些讷讷的,不知为何看着这样的媳妇他有些心慌。
正这时,外头的兵差闯了进来。
“你可是戴桃月?”
为首一人斥问。
戴桃月扶着妆镜台缓缓站起身,含笑应了一声,“正是奴家。”
态度落落大方,一点不见惊慌。
几个兵差不由得面面相觑,他们做这一行拿的人多了,哪一回拿人不是哭天抢地哀嚎求饶的……哪有这样梳洗干净面带笑容的?
哦,仿佛还特意换了件新衣衫。
这女人是以为要去走亲戚吗?!
“你们在里头磨蹭什么?”
这时,外头传来一个不怒自威的声音,一个穿着官服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
看这官服,是个知府。
戴桃月的眼神微微闪了一下,藏在袖子里的手一下子握紧……那一男一女究竟什么来头,竟然能直接请动知府来拿人?还是说……他们已经不信任苏县令了?
来者正是赵怀,他看到戴桃月的打扮和神态也是微微愣了一下,随即眯起眼睛上下打量了她一番,嗤道:“不过装神弄鬼罢了,还等什么,拿下。”
赵知府一声令下,两名兵差上前将戴桃月扭住。
一旁的杜秋成见状忙瞪大眼睛想要扑上来,却被另两名兵差押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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