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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时有一下子紧张了起来。
荆少语眯了眯眼睛,那马车看着有些眼熟,似乎是……钱家的?
不待他们多想,马车很快在他们身边停下,车帘被里头的人一把掀开,露出一张楚楚动人的脸来,来者不是旁人,竟是钱弄墨。
她拎着裙摆急匆匆地从马车上跳了起来,几乎是冲到了荆少语面前,看着他一脸紧张地问,“荆公子你没事吧?”
且不管内里如何,钱弄墨向来都是一副端庄温婉、不急不缓的样子,她这样急切地拎着裙摆慌慌张张地从马车里跳下来的模样着实有点败坏她一贯端庄温婉的形象,她额上有汗亦不自知,汗水沾湿了她鬓角的头发,让她看起来显得有些狼狈。
荆少语忙上前扶住她,“没事,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家酒楼采买的伙计看到你被抢了东西一路追出了镇子,酒楼管事又见你们一直未归,便来家中说了一声。”
钱弄墨上上下下将他打量了一番,似乎是想确定他身上是否安然无恙。
荆少语闻言,不自觉皱起了眉头,“你不该来的,若当真有什么危险,你岂非也将自己陷入了这危险之中?”
“驾车的阿渚身手还不错……”
钱弄墨解释。
“如果对方是穷凶极恶的江洋大盗呢?如果对方有许多人呢?这个阿渚能否保你全身而退?”
许是向来形象端庄的钱弄墨这样满头大汗神态焦急地出现在他面前的冲击力太大,他的语气有些紧绷。
钱弄墨顿了一下,歪头看着他,“你在生气?为什么?”
“君子不立危墙之下,你可以报官,但不该自己来的。”
“我已经让小碗去报官了,只是我担心耽搁太久你会有危险才会先行赶来……你是我未来的夫婿,我担心你,有什么不对吗?”
钱弄墨看着他,问。
她的话语和眼神都是如此的直白,仿佛不懂矜持为何物,这毫不掩饰的真挚,荆少语一时语塞,忽然感觉自己的胸口有些发烫。
……这位端庄温婉的钱姑娘直白起来,当真有些让人受不住。
钱弄墨上前一步,盯着他的眼睛,问:“现在不气了?”
荆少语轻咳一声,稍稍后退了一小步,不自觉示弱道,“我并未生气……”
“可是我生气了。”
钱弄墨板着脸道。
“啊?”
荆少语一呆。
“钱财不过身外之物,有什么能比自己的性命更重要?你究竟丢了什么重要的东西,竟然不顾危险一路追出了镇子?这个时候你便忘记君子不立危墙之下的道理了?”
钱弄墨一双清亮的眸子紧紧地盯着他,咄咄逼人地问。
荆少语不由得一阵气弱,下意识便开口道歉,“对……对不住。”
道完歉他自己都呆了,他为什么要同她道歉啊?
钱弄墨没理他,转身拉开车帘,“先上马车吧。”
她这样盛气凌人,荆少语一时竟不敢反驳,摸摸鼻子,听话地上了马车。
一旁的邵时有何曾见过这位向来嚣张跋扈的荆大人这般吃瘪且听话的样子,忽然觉得这位端庄温婉的钱姑娘真乃壮士也,正暗搓搓偷着乐,前面正准备上马车的荆少语仿佛后脑勺长了眼睛似的,忽然回头瞥了他一眼。
阿勺头皮一紧,赶紧收起了看戏的神态。
荆少语收回视线,坐上了马车。
阿勺看着车帘落下,赶紧乖觉地跟着坐上了车辕。
阿渚待他坐好,扬起鞭子,喊了一声“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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