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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少语摊手。
邵时有顿时觉得自己百口莫辩,他气愤地道:“反正不是我!”
他气呼呼地在房间里转了几个圈圈,忽然停了下来,双手一拍,道:“我知道了!
那位苏公子当时也在,肯定是他动的手!”
说到这里,他猛然间就如醍醐灌顶一般想通了,“当时我和小碗那丫头在后厨,那位苏公子知道就你和钱姑娘孤男寡女两人在雅间吃饭,他气坏了,一定是因为这样他才会趁着你喝醉了酒动手,真是个趁人之危的小人!”
“阿嚏。”
苏家,无端端背了黑锅“被小人”
的苏行桑打了个喷嚏。
他从钱家酒楼的楼梯上摔了下来,扭伤了左腿,万幸没有伤到骨头,但也要卧床休养一阵……想起今日钱弄墨的态度,以及这两日去钱家说亲的那些人,苏行桑狠狠拍了一下床板,眼中一片阴鸷。
他这一拍吓着了墙角鸟架上那只漂亮的鹦鹉,鹦鹉被惊得扑棱了一下翅膀,尖声叫了起来,“好可怕,好可怕……”
那是一只碧绿色的鹦鹉,毛色鲜艳,脖颈上还有宝石一样的环纹,十分的漂亮。
这鹦鹉原是苏嫱一时兴起闹新鲜买回来的,因为羽毛是碧绿色的,苏嫱当时便给它取了个名字叫“小绿”
,用苏嫱的话来说,这名字可也是很有出处的,乃是取自大诗人李贺的《房中思》:新桂如蛾眉,秋风吹小绿。
可以说非常的有意境了。
奈何小绿不给面子,总也不肯乖乖学着说话,苏嫱很快便对它失去了兴趣,然后强行作为礼物送给了哥哥……结果小绿到了苏行桑手中不过两个月,便学会了说话,你说气不气人!
苏嫱端着药碗推门进来便听到了小绿正在聒噪,赶紧抬起手指冲它比了一个“嘘”
的动作,鹦鹉歪了歪脑袋,安静了下来。
“阿嫱,没事,我已经醒了。”
苏行桑垂眸敛去了眼中的阴鸷之色,温和地道。
苏嫱回过头看了他一眼,随即重重地把药碗放在床头,板着脸道:“哥,你这次实在太没分寸了,还好伤得不算严重,万一耽误了明年的春闱可怎么办?”
苏行桑沉默了一下,“爹很生气吧。”
“你说呢?那样醉醺醺地被人抬回来,我也很生气啊!”
苏嫱很不高兴地道,“以后再不许这样喝酒了!”
苏行桑苦笑了一下,“对不起,我只是……心里有点难过。”
这么说的时候,他心里浮起了一层浅浅的疑虑,他当时……真的已经醉到神智不清会从楼梯上摔下来的地步了吗?
苏嫱看着向来意气风发的兄长这样颓唐的样子,心里很不舒服,“是因为钱弄墨吧。”
苏嫱其实并不喜欢钱弄墨,但因为哥哥喜欢,便也算和钱弄墨成了手帕交……感情不甚热络的那种,她一直觉得自己的哥哥又温柔又正直,实在是个不可多得的好男人,而钱弄墨却是个矫揉造作的性子,明明一身铜臭还偏要装出一副贤良淑德的样子,害得爹爹总拿她来和自己比较,而自己总是被爹爹贬得一文不值。
爹总是说,你看钱姑娘又听话又懂事,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无不精通,行事还大方得体,你呢?整日里男不男女不女的,写字像是鬼画符,作诗作得狗屁不通,还整日里不着家!
……反正在她爹眼里,和钱弄墨相比她就是个一无是处的废物就是了。
简直快气死她了,众人皆醉她独醒啊,真想让他们知道钱弄墨的真面目!
那就是一个满身铜臭爱金银甚于一切的庸俗女子!
……没错,这件事是她无意中发现的,可惜除了她谁也不知道。
不过哥哥喜欢,她也没办法,她只能学着把钱弄墨当作自己未来嫂子处,但没想到处着处着她好不容易快习惯即将要有这么个嫂子了……钱弄墨居然要招上门女婿?!
而她一向温柔又自律的兄长居然大白天在酒楼酗酒,还当众摔下楼……若不是有她挡着,爹能当场把他从床上拖下来再抽一顿。
“不是……”
苏行桑顿了一下,才轻声道了一句,“是我自己不甘心罢了,与她无关的。”
“都这种时候了你还替她说好话!”
苏嫱气呼呼地站了起来,正要发火,却忽然想起了珍宝阁门口那位钟灵毓秀的公子和他的小厮,想起了他们说的话。
他问,中意了人家姑娘三年,还闹得尽人皆知,可就是不上门提亲……这是结亲还是结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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