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舍不得吗?
我紧紧握着手里的话筒,死死盯着那个人影。
只要你不走……
我用手掌用力按压酸痛的眼睛,继续死死盯着她。
得不到的我会拼尽全力毁掉!
手掌被上面缠了几圈的卷曲的电话线勒得热痛。
她突然抬头,望向这里,仿佛能感知我在这儿,仿佛正与我对视一般。
时间在此刻凝结,沉淀着。
别走。
胸口闷痛,我思思盯着她的脸,因为距离过长而有些模糊的脸。
然后她上了车。
我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那辆车,直到它再也无法被看见后,重新将话筒放在耳边。
“sir”
电话那边立即回应。
我抿紧嘴唇,死死盯着书架上被她插错了位置的《城堡》。
“sir?”
“……”
“sir,我们行动吗?”
对面再次寻求确认。
“先跟着她。”
我抖着手挂断电话,紧紧咬着牙齿。
生活似乎回到了从前。
从剧院回来的那天我甚至无法忍受这种习惯突然被改变的愤怒。
空荡整齐的床,枕头甚至没一个掉在地上,阁楼的锁再没多一道因为被撬而多出的划痕,书房桌子上的摆设依旧整齐,冰箱里的三明治盒子也没被吃得只剩下去边吐司。
我点燃一支烟,看着眼前青灰色的烟雾,突然将它甩在地上,把寝具和衣帽间的衣服通通拖出来,扔进楼下门口的铁垃圾桶里,淋了汽油,静静看它们燃烧。
不,这不够。
我扭身,将所有能搬动的家具搬了出来,三明治盒子,书,床垫,床头矮几,浴巾,洗漱用品,窗帘,吊灯,扯断了线的电话,所有的一切,淋了半桶汽油,静静看它燃烧。
“回长岛。”
我对笔直站在车门旁的toy说,他利落的为我打开了车门。
车转头,我从车窗盯着那堆焰火,胸口闷得难受,“从bonnie
hub找两个女孩来。”
我端着的皮诺,扫了眼坐在对面的两个女人。
她们局促不安,二十美元口交一次对她们来说已经算是好生意了,八百美元的买卖可能从未见过。
“愣着干什么?做点什么。”
我转了转酒杯,意识到自己正挺直着脊背端坐在沙发上,直接向后仰倒在靠背上,并用力扯着脖颈上的领带,领带夹直接崩向地板,发出不小的金属碰撞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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