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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一个巴掌打下去,叶锦欢的脸立马红肿了起来。
“你这毒妇,竟害宝珠动了胎气!”
傅夜寒眉目冷厉,语气中带着怒意。
叶锦欢强忍着不让在眼眶里打滚的泪珠落下,讥讽一笑。
“动了胎气?将军把人领回来安排到后宅时,可没说她已有身孕!”
傅夜寒俊美的脸上闪过一丝难堪。
宝珠尚未进门,说了便等同承认他二人无媒苟合。
“昨日我事务繁忙忘记了,你现在就随我去同她请罪!”
叶锦欢闻言,心口苦涩至极。
她新婚便守活寡,苦等他三年。
现在人已归来,却要她和一个外室请罪,何其荒谬!
她面色平静,藏于衣袖下的手微微颤抖:“我身为正妻,教她礼数,何罪之有?”
傅夜寒语气嘲讽:“挟恩图报的正妻?若不是父亲逼迫,我怎么会娶你这种孤女!”
叶锦欢心底骤凉。
三年前,她父兄是为救了老将军傅霆安,才战死沙场!
而她母亲知道消息后也郁郁而终。
老将军为报恩情,把她指给傅夜寒为正妻。
可成婚那日,老将军为平乱倭寇重伤身亡,傅夜寒临危受命挂帅出征,一别就是三年。
这三年,她无微不至地替他料理家中事务,衣不解带地照顾傅夜寒年迈的母亲,如今他竟说她挟恩图报!
真是凉薄至极!
叶锦欢感觉心口沉闷不已,但事已到此,看着面色冷若冰霜的男人,她不想过多争辩,正要准备赶人时,一道苍老尖锐的声音响起。
老太太拐杖点地:“这刚回家中怎地就拌起嘴来了,我和宝珠大老远就听到你们吵架,如此不成体统,也不怕被人笑话!”
傅夜寒看见来人,起身行礼:“拜见母亲。”
他上前小心翼翼地扶住老妇人身旁的女子,又体贴地环着她的腰:“母亲,当初在军中,孩儿中了敌人的奸计,九死一生时,是宝珠救了我,此刻她肚子里......已然有了我的骨肉,我准备纳她进门!
还望母亲成全!”
说罢,他们在老夫人面前径直跪下,女人那张清秀的脸颊上满是泪花,让人心中不由得生起怜悯。
叶锦欢看着仿佛要被棒打鸳鸯的二人,不动声色地攥紧掌心,强压下心头的苦涩。
老夫人听后,忙不迭开口:“我儿,你说的怀孕,确有其事?”
“那是自然。
随行的军医已经看过了,我打算等安顿好宝珠后,就去宫里求皇上赐婚,让我迎娶她为平妻。”
“如此甚好,只是事发突然,你应该修书一封告知家里,好让锦欢知道,毕竟她辛苦操持家里三年,又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
老夫人语气虽然带有斥责之意,面上表情却不显。
“男人三妻四妾本是常事,锦欢识大体,不会同你计较的。”
傅夜寒随即向叶锦欢投去眼神,开口道:“你可愿接纳宝珠?”
叶锦欢险些被母子这番言论气笑。
三年来,傅夜寒第一次正眼看她,却是问她愿不愿意接受小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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