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温煦几乎要流泪了,自己这个做哥哥的容易嘛,又当爹又当妈,连丫头婆子的工作也一力担了,谁知又摊上这么个没有酒品的弟弟。
默默上前去,伸手一摸,果然整个床褥被酒浸透了一大片,看来是睡不了了。
内伤片刻,温煦只好再做好人,将白曦扶到自己屋里睡下,当然,再让他躺下之前,将他身上酒气熏天的衣服都扒了下来。
也许是他心里不痛快,一思及自己这丫鬟婆子的命,便心里发堵,偏偏那折腾自己的人还在无知无觉的打酒嗝,手下顿时重了几分。
原本闭着眼睛迷迷糊糊嘀嘀咕咕的白曦突然睁开眼,怔怔的看着他。
温煦被他看的有些寒毛直竖,下意识手脚轻了些,低头道:“看什么看,怎么醉成这个样子!”
“哥哥!”
白曦好像突然才发现一样大声叫道:“你回来了!”
“……”
温煦一松手将白曦扔上床,本来还打算当个知心哥哥问问他为什么买醉,眼下看来,没这个必要了。
也许自己应该再加把劲,把他灌得更醉,直接睡死过去比较靠谱。
温煦低头评估了一番‘把敌人灌得更醉让他彻底失去战斗力’的可行性报告,又默默回忆了一番院子里的空坛子,叹了口气,转身认命得去拧布巾,给弟弟擦拭身体去了。
温热的布巾擦过身体,白曦满足的叹息一声,却仍不满足,嘟囔了一句:“好难受,要洗澡。”
那颐指气使的语气,气得温煦当场就想掀桌子。
温煦闭了闭眼,默默继续手上的工作,只是动作粗暴得如同擦桌子一般,几把将人擦干净上身,心中自我安慰道:幸好白曦没把酒往自己裤裆里灌。
清理完毕,温煦单手扶起弟弟,将一盏浓茶凑到他嘴边,口中哄到:“小曦乖,来喝点茶醒酒。”
白曦恍惚之中,像是回到了幼年时,自己一个人在破败的院子里得了热症,烧得全身难受,就像今日这般。
似乎也是在恍惚中,听见一名清朗的声音,对自己说道:“小曦乖,哥哥在这里陪你。”
睁开眼,眼前清隽无双的温雅男子,与那十岁的男孩的脸,渐渐重合在一起,身上仿佛更热了一些。
“来。”
温煦见他突然睁眼,只当他仍在卖醉撒疯,也不理会,仍将手里的茶盏往前凑了凑:“乖乖喝下去再睡。”
白曦呆呆得张嘴喝了一口,眼睛却是一瞬不瞬的盯着面前哄他喝茶的那人,脑中不可抑制的生出许多绮丽的画面,一帧帧都是这人的样子,温柔的样子,发怒的样子,无奈的样子,意乱情迷的样子,喘息的样子。
……
温煦见他呆滞着不动,只道他是酒劲上头,终于快倒下了,便将手里的茶盏往桌上一搁,摸摸白曦的额头,低声安抚道:“是不是很困,困的话就躺下休息吧,睡一觉就好了。”
明天头疼就不关我的事了。
周胜利大学毕业后,因接收单位人事处长的一次失误延误了时机,被分配到偏远乡镇农技站。他立志做一名助力农民群众致富的农业技术人员,却因为一系列的变故误打误撞进入了仕途,调岗离任,明升暗降,一路沉浮,直至权力巅峰...
要想从政呢,就要步步高,一步跟不上,步步跟不上,要有关键的人在关键的时刻替你说上关键的话,否则,这仕途也就猴拉稀了...
官场,是利益的牢笼胜利者,在人间炼狱失败者,在人间监狱。爱与恨,恩与怨,熙熙攘攘,皆为利往...
叶峰一踏上官梯就遇到两类险情一是多种危险的感情,二是各种惊险的官斗。叶峰三十六岁就被提拔为县教育局副局长,从报到那天起就被卷入这两种险情的惊涛骇浪中。他是草根出生,却有顽强的意志和搏击风浪的能力,他像一叶小舟在惊险莫测的宦海里沉浮出没,劈波斩浪,扬帆远航,步步高升。...
草根男人赵潜龙怀揣为民之念,投身仕途。且看他如何一路横空直撞,闯出一条桃运青云路,醒掌绝对权力醉卧美人膝...
官场如战场,尔虞我诈,勾心斗角,可陆浩时刻谨记,做官就要做个好官,要有两颗心,一颗善心,一颗责任心。且看陆浩一个最偏远乡镇的基层公务员,如何在没有硝烟的权利游戏里一路绿灯,两袖清风,不畏权贵,官运亨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