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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笑而不语,在禁军的护送下悄无声息地离开了道观。
天终于绽放出光亮,晨曦洒落下来,笼罩着陷入或悲悯或沉重之中暂时无法自拔的人们。
尸体都已清理干净,仵作将验尸的结果一一汇报给庄敬,和表面上看到的一样,都是脖子上一刀砍杀而死。
老二急冲冲地跑过来,看到沈知舟也在不由得迟疑了一会儿,毕竟沈知舟既不是六扇门的人,又和他们有着竞争关系,上次才被抢了山匪,心里颇有微词。
他遮遮掩掩地附在庄敬耳边说:“头儿,那些受伤的道士都中毒死了。”
“什么?!”
虽然是悄声,沈知舟也听得一清二楚,原本以为被歹徒不小心遗留下的证人竟然也没能留住性命,“难道他逃跑时是故意没有直接杀死灭口,而是下的毒?”
受伤的几个道士在送往医馆的路上突然开始口吐白沫,浑身止不住地抽搐起来,不省人事,经大夫一查得知都中了同一种毒。
“真是狡猾,还以为是他失策,没想到倒是我们被耍了一遭。”
果然杀手怎么会这么大咧咧地留下漏网之鱼。
荣岁意气得牙痒痒,唯一看起来有点价值的线索就这么断了,现在是死无对证,连一点幕后黑手的影子都挖不出来。
她抬眼却见前面的沈知舟一脸迷惑地看着她:“荣小姐方才并不在场怎地得出这般结论?”
意识到不对劲,荣岁意转过视线,才看到此时站在沈知舟身旁的荣年,他也一脸茫然还没有反应过来。
身体换回来了。
荣岁意望着天边浮现的朝云傻笑:“猜的猜的,沈佥事如此懊恼说明这凶手肯定又做了什么坏事。”
好在方才她的抱怨并没有太大的纰漏,沈知舟也没有过多地怀疑便收回视线,他负着手,朝庄敬点头致意:“此事既已全权交给六扇门处理,本官便先回去了,如有需要帮助的,庄捕头尽管来找本官,锦衣卫定当全力协助。”
待他走后,庄敬严肃地看着荣年,手指慢慢摩挲着灰白的胡子:“荣年,你可知你方才逾越了?”
两次向皇帝提问,还非要问出个名堂。
荣年垂下头,与悄悄朝他吐舌头的荣岁意对视一眼后,乖乖地认错:“属下知错。”
他知道个屁。
庄敬看他态度诚恳,也没有发难,语重心长地说道:“你还是欠缺经验,做事不够谨慎,那九五之尊岂是容你能质问的?既然皇上回避这个问题,便说明其中有蹊跷,何必多此一举,非要打破砂锅问到底。”
荣年眉头一颤。
九五之尊——皇帝也来了?果然道观这事不简单,其中竟还混杂与朝廷相关的事牵动了皇帝。
荣岁意抱歉地看着他,怪她刚才心急,想问出缘由,也没有顾及对方身份,差点口无遮拦,结果刚好身体换了过来,这口锅又给荣年背上了。
“捕头,那我们现在怎么办?那些道士死于非命,我们得尽快还他们公道啊。”
荣岁意疯狂眨眼,生硬地想将话题转移。
原本可以提供线索的道士已死,意味着给案件再蒙上一层说不清道不明的霜,让他们不知该从哪下手。
庄敬眉头舒缓,远远望着那座石像下蜷缩成一团坐在地上的小孩,长长地叹了口气:“荣年可有什么想法?”
突然被cue的荣年:?他因着刚才没有参与到屋内人的谈话,对此事掌握的情况少之又少,实在憋不出什么靠谱的分析,只能凭暂时获得的信息拼凑出一点边际。
“属下斗胆,或许我们只能从老道士和小孩口中窥探些线索了,别的恐怕很难有突破之处。”
庄敬瞥了他一眼便迅速收回眼神,也没什么表情,摆摆手示意他可以离开:“你们先回去休息,等询问完毕后,老二他们查到线索再唤你们。”
荣岁意欲言又止。
敢情庄老头就是叫她来见了个皇帝。
下山时荣岁意背着手走在前头,有些闷闷不乐,她猛地回过身盯着差点撞到她的荣年,气呼呼地还带了点埋怨:“早不换晚不换偏偏这个时候换过来,我本来想跟捕头说但又不得不顾及着身份。”
方才庄敬问起时,她有一箩筐的话想说,却因为刚才“荣大小姐”
本人并没有参与和皇帝的谈话中去,只得都一并吞回肚子里。
“这香应是只有一个晚上的作用,所以刚才天一亮我们神不知鬼不觉地换过来了,就像那次老二放的迷烟一样。
而之前换的时间长达好几日,应是因为吸入得太多,作用时间长了很多。”
比如在猎场是因为她自己的身体还沉浸在屋子里萦绕的安神香里熟睡,所以一开始经历了足足两日才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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