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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胡思乱想,出嫁后,你想让她多管你,她都未必能管了,珍惜最后的时间吧。”
赵夕瑶笑了笑,她最喜欢跟谢芷澜聊天,不是没有道理,她太通透了,也很会开解人。
赵夕瑶离开后,谢芷澜又派丫鬟往安国公府走了一趟,仔细询问了一下祖母的状况,这两日她一直在施针,头疼的症状倒是缓解了。
接下来一段时间,谢芷澜一直密切关注着祖母的身体,她始终记得梦中祖母生病的日子,这一日,她早早就回了安国公府一趟,许是近来一直在扎针的缘故,本该生病的她并未晕厥过去,只是隐隐有些头疼。
谢芷澜放心不下,不仅将国医堂的大夫喊了过来,还特意喊了太医,让他们共同为祖母诊治了一番,好在问题不大,继续施针即可。
扎完针,祖母舒服很多。
谢芷澜一颗心,彻底放了下来,回到王府时,就听青玥道:“王妃,赵小姐和沈公子的婚期定了下来,就在八月初八。”
赵夕瑶和沈亦辰的婚事还算顺利,相看过后,沈府便让人提了亲,如今婚期都定下了,谢芷澜挺为她高兴,她让青玥将如玉阁的秦师傅喊了过来,打算让秦师傅亲自给她打一套头面。
她将大致想法,给秦师傅说了一下,秦师傅离开后,青祤又带来一个好消息。
消息跟秦挚有关,他派去绥远县的人已经回来了,还真探听到一些重要消息,秦父的死,只怕跟镇国公府脱不了干系。
青祤道:“秦挚之所以调查镇国公府,应该是为了报仇。”
谢芷澜心中不由一动,道:“秦挚现在如何了?”
“他的案子已经审理完毕,他不仅害您落水,还畏罪潜逃,被判了八年,如今正在牢里服刑,他背后的主子应该对他挺失望,没派人救他的意思,小的买通了狱卒,一直盯着他,他在牢里的这段时间,没人接触过他。”
谢芷澜点头,她思忖了片刻,道:“你安排一下,明日我去牢里一趟。”
青祤有些迟疑,“狱中潮湿阴暗,里面关的什么人都有,那等腌臜之地,不若小的代您走一趟?”
谢芷澜道:“秦挚这人城府很深,你去未必能行,我亲自走一趟,不必担心。”
青祤没有再劝,恭敬地退了下去。
谢芷澜是韩王妃,又是落水事件的受害者,想见秦挚并不难,第二日她便在狱卒的带领下,来到了关押秦挚的地方。
地牢里光线很暗,越往里,臭味越重。
狱卒提着一盏灯,在前面开道,他态度很是恭敬,“王妃来的正是时候,过两日他便要被拉到采石场服徭役了,这个就是关押他的地方,小的再去旁的地方瞧瞧,王妃有需要再喊我。”
谢芷澜点头,他一眼就瞧见了秦挚,他穿着白色囚衣,长发披在身后,早没了当初的风光霁月,瞧着瘦削不少。
秦挚似是没料到她会来,神情怔愣了片刻,不知为何,瞧见她时,心口忽地抽疼了一下,脑海中竟无端闪现出了两人成亲拜堂的场景。
他下意识捂了一下刺痛的心口。
作者有话说:
明晚见,下章跳跃时间,
◎疑惑◎
秦挚神情有些恍惚,直到瞧见她在自己牢门前停下,才回过神来,她一袭海棠色襦裙,肤色雪白,气质出众,她一出现,地牢都好似变得富丽堂皇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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