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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亲兵领着下了船舱,见南宫明秀和韦英还在推推嚷嚷,拉拉扯扯,南宫舞天不由得从嘴里爆发出一阵冷笑。
“你们就别忙着推卸责任了,妾身会好好的问候你们的,皇夫呢?”
竟然到现在还不出来磕头见面,难道还要她亲自来见,架子到是不小,吃多了,活腻了。
南宫明秀和韦英像小学生似的排排站,两人手指着那扇门。
南宫舞天道:“他还没起?好大的胆子。”
一脚就把门给揣飞了,连同门后的暗卫直接压在了门下,她抬脚就踩在了门上,走了进去,她到要看看大左的皇夫是什么材料做的,这样不怕死。
进了床前,见左铭源还睡得很熟,两只手抓住被子边缘,嘴角挂着笑。
她正梦见自己上幼儿园,老师正在发苹果,还有面包,牛奶。
左铭源在梦里简直飞了起来,抱着苹果,啃着面包,顺便再吸一口牛奶,她一直都是这些小玩意儿的骨灰级粉丝,而且遭遇不能吃好东西的这个非常时期,对东西的渴望就通过梦表现了出来。
南宫舞天站在那,以极具优势的身高俯视着枕头上的那张脸,天然雕琢,粉面香腮,天生丽质,不由从内心产生一股自卑感,她这张脸美则美,只是美得不接地气,不似真的,而且需付出代价,时时在提醒她,她是个丑女的事实,纵然别人羡慕她,仰慕她,也无法改变她内心的心虚,看到左铭源,她才明白这个世上是有真正的美人的,而且大左就连男人都有这样的脸,难怪能声蔓四方,八方来贺。
她不甘心,她要亲手毁掉这张脸。
她伸手去捏左铭源的脸,想捏痛她,但是触手的却是柔软的肌肤,让她更加的不快,松了手,在心里加了无数个厌恶。
“你!
给妾身起来,若妾身点到三你还不起的话,哼,二十遍的杀威鞭你逃不过了。”
想在她面前给她下马威,真是妄想太多,南宫舞天冷冷道,可是床上的左铭源睡的死沉,一点动静没有,对她的话不闻不问,南宫舞天大恼,“给妾身起来!”
她拉起左铭源,就跟拎着一只小鸡似的,但左铭源手抓住被子,对自己被拎起来这事浑然不知,蒙汗药下多了,半点直觉都没有,只是把南宫舞天气得七窍冒烟。
南宫明秀在旁看着,着实不忍,她站出列要为左铭源说几句话,“舞天,贤王她可能是累了,睡死了,不知道你来,并非是故意这样让你难堪。”
南宫舞天缓缓的转过脸,冷着脸看着她母亲,“你的账妾身还没有找你算呢!
你就自己送上门来了。”
“我——”
好吧,她多嘴,她该死!
她怎么就忘记了,她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
南宫明秀赶紧退一边去,最好她站的位置在南宫舞天的视线之外,那是一块好好的门板,下面压了几个柔软的生物,南宫明秀踩着觉得挺舒服的,下面的暗卫不敢出声,只得装死。
南宫舞天回过头去,暂时不与她母亲计较,看着床上的那个人还睡的跟只猪似的。
坐过去,双手按在左铭源肩膀上,将她拉起,然后前后不断的摇动。
南宫明秀看着,手放在嘴里咬着,她家舞天好暴力。
左铭源的头动来动去,就像死掉了一样。
可是看着舞天这样情绪暴露,她还是止不住的想为她加油,虽然嘴里默默无声,可是脚却不断的往下踩着,踩得起劲,好像有什么东西凸起来了,踩下去,踩下去!
门板下的暗卫咬住自己的手,怕自己痛苦得喊出来,他的奶奶,把他的命根子踩得鼓起来了,还要继续往下压,当蘑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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