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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颂很难用人类的语言把当时那个场景完整地描述出来,其实爆炸的范围不算大,至少当时藏在柜子里的李颂并没有被波及到,但是对丁卯造成的伤害十分巨大,他这一生应该都不会释怀了。
纸人在爆炸后化为片片细小纸屑,随即迅速燃烧为灰烬,鲜红的血迸溅了满床,空气里隐约能够闻到一丝肉被烧焦的臭味。
丁卯发出一声凄厉至极的惨叫,李颂在柜子里捂住耳朵,想他这一声哀嚎应当能让方圆二十里的公鸡自惭形秽,从此不敢打鸣。
他把柜子推开一条细细的缝隙,看向外面,丁卯跪在床上,还维持着爆炸前的姿势,低头看着自己下面一片鲜红,血肉淋漓,他引以为傲的资本却是再也找不到了。
他不可置信地瞪大双眼,然后气急攻心,昏厥过去。
如果说刚才的急色是丁卯犯下的第一个错误,那现在绝对是丁卯今晚犯下的第二大错误,他昏倒前那裤子可没提上,守在外面的弟子仆从听到声音纷纷前来问候,没听到他回应,都担心他出事,直接破门而入。
于是,他们在这个充满丁卯个人恶趣味的房间里,看到了让他们毕生难忘的画面。
画面是血腥且惨烈的,但结果又实在好笑,进来的弟子们一个个捂着抽搐的嘴巴,一边哭一边笑,场面滑稽且诡异,后面赶来的弟子不明所以,焦急地连声询问怎么了怎么了。
李颂趁乱把被囚禁在空空楼地下的男女老少全都放了出去,他们离开空空楼不久,曾善突然收到师门的紧急传召,没有办法,只能先拜托李颂前来搭救孟殊音。
“……就是这样了,孟姑娘还有其他要问的吗?”
李颂站在窗前,背对着月光,陈述完这一桩事的始末。
孟殊音坐在桌前,单手支颐,好奇问他:“你与曾善是什么关系?”
“萍水相逢。”
李颂答,他面色坦然,看起来没有半分私心。
孟殊音与他对视一眼,又问:“只是萍水相逢吗?萍水相逢值得你为她做这么多?”
李颂反问道:“孟姑娘不是一样的吗?”
孟殊音轻笑了声,放下腮边的手,缓缓走到李颂面前,问他:“你打算怎么救我走?”
李颂道:“守在外面的弟子中了昏睡符,一时半会儿醒不过来,眼下正是逃走的好时机,我们可以从窗户跳下去,绕到后门出去。”
孟殊音秀眉微蹙,她望着李颂楚楚可怜道:“可是我怕高啊。”
李颂被她湿润的双眸看得心下一软,可马上又想起空空楼里丁卯的惨相,一时间心情难以言喻。
弱小、可怜,但是会搓雷火,可怕得很。
李颂抿着唇,也没人规定搓雷火的就不能怕高,他正琢磨要怎么能让她努力克服一下,又听孟殊音说:“你抱着我也许我就不怕了。”
“啊?”
李颂委婉道,“这不太好吧。”
“都这个时候了,不要在意这些啦,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嘛!”
孟殊音话音落下,搂着李颂的脖子往他的身上跳,李颂下意识伸出手,等反应过来后,已经把孟殊音给抱在怀里了。
李颂:“……”
他张了张唇,有话想说,可对上怀中孟殊音那双明亮的眼睛,又不知道要从何说起了。
他深吸一口气,转身来到窗前,正欲越过窗户,孟殊音改口道:“我忽然想起来,我还不能走。”
“什么?”
李颂低头问。
孟殊音哎了一声,道:“其实……我有个弟弟,现在可能是在镜华宫,我想趁这次机会看看他现在过得怎么样了。”
“他是镜华宫的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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