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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身姿修长,仪态挺拔,一身银光闪烁的铠甲戎装将那堪称风华绝代的相貌衬得愈加英姿勃发。
初看起来,与御书房端坐的姑苏新皇蓝曦臣九分相似,但细细揣摩,却是两种截然不同的风姿。
还好,来得及,若是蓝曦臣已当着群臣的面下了决断,他该如何是好?那人欠下的债,他要亲手讨。
那人的命,只有他能拿。
五年前他心软过一回,既然那人不顾劝告敢再踏入姑苏境内,就别怪他新账旧账一起讨要。
蓝忘机大踏步进殿,径直跪下,叩首道:“臣失礼,请陛下降罪。”
自早朝上有人通报蓝忘机今日即将抵京起,蓝曦臣的注意力便一直拴在这个匆匆奔赴边疆,苦战几月力保边境疆土的弟弟身上。
此刻,不是在朝堂大殿,身边又仅仅是几个最得力亲近的大臣,也才二十三岁的新皇难免真情流露。
蓝曦臣喜形于色,起身从案桌后绕出来,走到书房正中,亲自俯身将蓝忘机扶起来细细打量。
不过数月而已,瘦了,也更结实了。
兄弟二人从小几乎形影不离,但蓝忘机十五岁自请入国寺修行,十六岁起便常年驻扎边关,随军征战。
这五年来,蓝曦臣几乎没怎么见到这个唯一的弟弟。
数月前,先皇急症猝逝,蓝忘机匆忙赶回,两人甚至来不及私下说几句话,便一个忙着登基,一个奔赴战场。
这其中心酸无奈,不足为外人道也。
蓝曦臣收敛了心中感触,微嗔道:“降什么罪?你这日夜兼程地赶回来,是嫌为兄的赏赐慢了,回来催债的吗?”
蓝曦臣边说着边扯了下蓝忘机袖口,亲昵地往自己适才坐的书案旁领。
蓝忘机素来面无表情的玉面难得现出几分羞赧,顺从地站了起来,但轻轻地缩回衣袖,并未随蓝曦臣上前,而是向右后方退了两步,站到适才说话的邵大人身侧。
“臣所做皆为本分,无甚该赏之处。”
蓝忘机站定后,缓声道。
蓝曦臣回首,微微叹了口气。
他以兄弟亲情待之,蓝忘机却回以君臣之礼。
这个弟弟裹在疏离与本分中的担当与维护,他懂,却并不想要。
幼时,蓝忘机虽也性子冷淡多礼,但至少与他亲厚。
但自那年起,一切都变了。
蓝曦臣也不勉强,独自走回高大的书案后坐下,眼神从众人脸上缓缓扫过,示意大家继续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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