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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知后觉被欺负透了的少年,最后只得到一句简单的“阿慈的确很会哄人。”
实在是很不公平。
而昨晚意识昏沉的时候,郁慈模模糊糊听见贺月寻在他耳边道:“阿慈,答应人的事情要做到,不要再摘下玉镯了。”
“没有第二次。”
哪怕后面的话未讲完,但郁慈还去十分清楚,如果再有第二次,就算把他翻来覆去得将骨髓榨尽,贺月寻也不会轻易放过他。
虽然昨晚掉了很多眼泪,但醒来后身上并没有什么酸涩感,只是一些乱七八糟的痕迹却留了下来,郁慈将自己收拾好后,去到一楼。
他今天准备要出门一趟,再去一次西街南宁路。
他想试试能不能找到秋琳背后势力的蛛丝马迹。
但在找到确切证据前,他不准备告诉沈清越。
如今沈贺两派局势正焦灼,如果他贸然告诉沈清越,沈清越分心去查,极有可能面临两方的共同夹击。
而且,既然秋琳没有伤害他,是不是证明她背后的人认为他是一个毫无威胁、不必在意的人?
也许,他真的能发现一点什么呢?
不过昨天他答应过沈清越,出门可以,但要带上人保证安全。
郁慈没有拒绝,毕竟他也不想被某个势力抓去威胁沈清越。
南宁路二十七号对面是一家卖钟表的店,郁慈特意选了这里。
买下一块表后,郁慈在木桌前坐下,透过玻璃橱窗一直盯着对面。
他不确定这里是否是第三方势力的一个据点,但除了这最笨的一个办法,郁慈没有其他任何有关第三方的了解。
但整整一个上午,没有任何人出入那扇门。
郁慈眼睛都盯酸了,抿了抿唇瓣,有点执拗地继续待下去。
虽然没有可疑的人出入,但连一个顾客都没有,郁慈有点确认这的确可能是一个据点了。
指尖攥紧装着手表的小盒子,郁慈目光一错不错,忽然看见一道熟悉的纤细背影,步履极快地跨进店内。
是秋琳。
郁慈精神一振,秋琳绝对不可能一个人,绝对还有其他接头的人。
果不其然,不久后另一个人踏了进去。
郁慈一愣。
那是个中年男子十分普通,相貌没有任何记忆点,戴着顶黑色毡帽,埋着头。
可匆匆几眼,郁慈却觉得男子有些熟悉。
是谁呢?郁慈下意识咬住指骨,在记忆中翻找能对应得上的人,他之间应该见过。
直到回到小院跨进大厅,林管家语气温和地问他中午想吃些什么时,郁慈忽然记起了那个人是谁。
五叔,贺月寻的心腹之一。
之前去找贺月寻骨灰时,他曾见过五叔一面,所以才一直没有想起来。
他蓦然停在原地,眼眸愕然。
如果五叔跟第三方势力有牵扯,那贺月寻呢?他在其中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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