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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个诚实又心软的孩子,和他这种手狠心黑的人到底是不一样。
她笑了声,有点自嘲,又说:“是不是觉得我特别没本事,无非就是命好,有个好爹。”
她说完又说:“有个好爹也不错。”
温砚沉没接话,问:“晚上回去吗?不回去就早点去睡吧,我一会儿出去一趟。”
沈迢迢一秒钟坐起来,盯着他问:“还说不是和人去睡觉?我又不会笑话你,但是年轻人,还是要注意养生。”
温砚沉也不气恼,笑问:“你对我睡觉这么感兴趣?那要不要把你带上?”
沈迢迢故意吞吞吐吐说:“那……不太好吧,要是方便……”
温砚沉打断她:“回去睡你的,要不然我就给你爸打电话说你看上我了。
还住我家里……”
沈迢迢白了他一眼,站起身。
不甘心,回头又白了他一眼。
客房在书房隔壁,她进去一看,跟个样板间一样,什么都没有。
有点想回去,想给沈文雨发个信息,又怕打扰她。
温砚沉说是出去,结果一直没走,进房间给他拿了套床单被罩,说:“我这里很少来人,你就凑合吧。”
沈迢迢一整天过的翻山越岭的,早上还在家里睡觉,晚上就到了温砚沉这里。
铺了床,就那么凑合的睡着了,温砚沉不见房间有动静,关了电脑进来看,结果是人睡着了。
他见人睡着了,才换衣服出去赴约了。
一整晚也没回来。
沈文雨对吴闻生不能说没感情,她即便人在东南亚,吴闻生都时不时过去看她,虽然是离异夫妻,但是不影响男女之间的事。
她当年也算是万里挑一,挑中能力出众家境贫寒的吴闻生,让家里非常诧异。
结果结婚后也就那样,热爱刺激热闹的人,和吴闻生这种类型是真的不搭。
所有的期望都被抬在那个标准线上,对方但凡有一点对不起她,就会让她觉得失去全世界。
爱情有时候就是这么的斤斤计较。
沈文雨讨厌这种感觉,她是个生意人,从不亏本。
她执意要回酒店,吴闻生从不拒绝她的要求,送她回去,两个人都有点不自禁,她笑嘻嘻的问:“你竟然看着又健壮了很多,从前的白面书生,现在变成了型男。”
吴闻生笑眯眯的搂着她的腰,防着她栽倒,问:“那是变得你喜欢了,还是变得你更讨厌了?”
她笑的像只妖精,蹭到他身上,唇接近他,妖里妖气的说:“看着凑合吧。”
吴闻生只觉得真妖精也不过如此了。
撕咬、攀扯,一起沉沦。
男女事都是感□□,沈文雨酒大了,人更妖艳,两人断断续续胡闹了大半夜,等快黎明的时候,沈文雨才清醒过来,浑身的疼,腿搭在吴闻生的腿上,猛的回神,一个鲤鱼打挺起身,问:“窈窈呢?”
吴闻生睡的迷迷糊糊,问:“谁?”
她毫不客气给了他一巴掌,问:“我妹呢?一晚没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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