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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驾,喔!”
骑在马上,看着两边的风景飞速的从眼前掠过,迎面而来的风吹得人眯起了眼,血液在身体里沸腾,极致的速度带给人享受和激情。
韩缜觉得从来没这么畅快过,好像什么烦恼眨这刻都抛在脑后,只有向前奔跑的信念。
到了终点,这一刻的胜负都不再重要,而是感受这份肆意自由。
下了马,韩缜和韩纭相视一笑,将马牵到一边,等着爷爷们开始比赛,好为自家祖父加油。
拍了拍‘飞雪’,它明显还意犹未尽还想再跑的样子,摸摸它顺滑光亮的毛发,韩缜轻声安抚它。
眼角余光却扫到一个熟悉的人影,将马缰递给侍立一旁的马夫,韩缜忙跑了过去。
这不是傅雷吗?只见他胡子胡子拉扎,一身戎装上还沾着泥土,一副被狠狠饱受摧残的模样,正依在看台旁抱臂看着场中。
“傅叔叔,你怎么来了,不是说很忙吗?”
韩缜惊喜地道,他此前还特意给永宁侯送了信,不过他爹训练似乎挺繁重的,连傅雷都无暇出来。
傅雷轻点周围道:“这就是你拉着我帮忙训练养马人手和骑师的原因,为了办马赛?”
他若有所思地摸摸下巴:“看起来好像很有意思,赢了比赛的骑手拿到的奖金多吗?”
他眼里闪烁着蠢蠢欲动的光芒,怎么办,他发现小少爷绝对是带财,又给了他一条赚钱的门路。
他不但善养马,而且也是一个很好的骑手,马场的骑师还是他一手□□出来的,他又善相马,谁还能赢得过他?
韩缜打哈哈:“不多,不多,也就是奖金的百分之一而已!”
方才一场比赛的奖金是五千两,骑手可以分得五十两。
不过这第一次的资金提供者都是商人,自然是大手笔,以后的奖金有没有这么高还是未知数。
傅雷瞪大眼:“我算数不好,怎么觉得他跑一次赚的比我一个月还多?”
这还有没有天理了,典型的教会徒弟师傅没得赚啊!
韩缜无奈道:“今天特殊情况啊,不是每次都那么高的奖金的!”
让傅雷每场都参与是不可能的,万一每次都让他赢了,那比赛还有什么悬念,大家都下注给他,会赔死的!
不过傅雷可以作为秘密武器啊,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派上用场了,这个倒是可以谈谈!
不过眼下他更关心另外一件事:“傅叔叔你出来军营了,那我爹呢,是不是没有那么忙了?”
他发现有挺长时间没见到永宁侯了,他爹多数时候都是坚守军营,堪称爱岗敬业,忙得连后院的美人都没空临幸了!
大抵他爹爱美色也不是秘密了,这几年各方送过来的美人不少,而他爹毫不客气的都笑纳了。
再这样下去,他怀疑他爹的后院都要塞不下了,值得庆幸的就是这几年谁都没有再产下子嗣,他没有多出几个弟弟妹妹来。
傅雷打了个豪放的哈欠,累死他了,好算这一趟没白跑。
他上午下注跟着狠赢了一笔,以后只要缺钱了就来这里赌一把,真是不错。
于是对韩缜也看着更顺眼了,扬首示意楼上:“将军在上面呢,你自己上去吧!”
“我爹来这里了?”
韩缜有些意外,竟然没有提前通知他,看来是悄悄来的。
跑到楼上,韩缜一眼就扫见了莫子安守在门外,他看着也是一副很累的样子,连眼睛都闭了起来。
韩缜不由好奇,他们这是训练的有多辛苦,连亲卫都下场了。
莫子安警惕的半睁开眼扫了他一眼,随即移开甚至示意他进去,连话都懒得说的样子。
无声地打了个招呼,韩缜推门而入。
房间里,西下的光线照射进来,似乎覆盖上了一层朦胧的金色,身着戎装的男人依窗抱臂而立,目光望着外面,不知在沉思着什么。
不同于下属显露于外的疲惫,他依然站姿挺拔,强大冷漠,有着遗世而独立的清冷。
“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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