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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雨笑了笑,拨了拨头发“这是‘自然门’该做的事,我只是尽我的义务。
该交代的我都交代完了,该是功成身退的时候了。”
他欠了欠身,转身快速离去,消失在走廊的尽头。
“如果没事,请恕我们告辞,我们还有事得忙。”
蓝天也跟着欠了大身,与狂风一齐离去。
“这是怎么一回事?”
关舒宜纳闷的道,怎么才一眨眼,一群人就全走了?
其余三人耸着肩,摇摇头。
“他们要去处理柯金胜的事情。”
从头到尾都没开口说话的绿地道。
四人的目光全投注到她的身上,从未见过她的四人投出疑问的眼神,但都同时流露出惊叹的神情——好个水灵灵的小姐!
绿地柔顺的笑着,在香港的聚会商论她并没有露面,也难怪他们不认识她。
“我是‘自然门’的绿地。”
她自我介绍着。
“啊!”
又是一阵惊讶,没想到“自然门”
的绿地是个女孩儿,还长得这么标致,难怪她被保护得如此完善,从不在外人面前露面。
“你们先回去休息吧!
等到凡妮醒来,就有很多事要忙了。”
她笑道,声音轻柔得像微风吹拂过绿草般舒服。
“为什么?”
四人纳闷的问。
“婚礼呀!”
绿地细声细气的道“雷电经过这一次的担心,他绝对会赶着娶凡妮为妻的。”
她像个女预言家般的预言着。
不管她的预言是真是假,这都让四个人相视而笑了。
巩凡妮半躺坐在病床上,大腿上的杂志摊开了半个钟头仍旧没翻到另一页,她微笑着眺望窗外绿色的草地与蓝色的天空,清新的空气净化了她的思绪。
醒来三天,每天病房穿梭不息的访客让她无暇休息,也让她无暇思考,直到今天,她被窗外的鸟呜声给叫醒,她才难得有些许的安静时刻。
这次的伤让她彷佛经历了一个世纪般长久,要不是伤口的隐隐作痛提醒着她曾发生了何事,或许她会以为自己作了一场梦,一场又长又久,让她心疼得喘不过气来的梦,梦中有个她倾尽一生情意去爱的男人
她苦涩的笑了笑,晃了晃已空的手,少了雷电替她戴上的戒指,她还真有点不习惯,感觉就像心被掏空似的。
他上哪儿去了?
听说柯金胜已经被判了刑,是她的干爹亲自裁决的,既然凶手已经捉到,那他这个保镳也该离去了,不是吗?
巩凡妮坚强的吸吸鼻子,将目光调向窗外流动不息的白云,她一直没有很大的自信心去相信自己攫获雷电的心,而事实也证明了,他并没有遵守他的承诺,他离开了她,带走了他的戒指,也带走了她的心,而她却不怪他、不恨他,甚至——还傻傻的设计着婚戒,将设计图交给了老爸去制造。
她苦笑了起来,她该痛哭一场的,但是从头到尾她连一滴眼泪也没掉——或许她的心底深处还有一丝希望吧!
“叩叩叩。”
敲门声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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