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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放手……唔……”
夙砚死命挣扎大叫,无奈却被封住了口,手脚又不能自由活动,只能瞪大着眼睛,看着自己的衣服一件件地脱落。
正当他绝望之际,一道令人难以置信的声音传来。
“给我放开他。”
声音不大,可那语气中的冷冽却让人忍不住打起冷颤。
三人看向声源处,只见穆艳色冷着一张脸,衣服完好地站在房门口,浑身散发着摄人的气势,骇得那两名家奴僵直着身子,不自觉地就放开了夙砚。
她们一松手,夙砚马上就捡起散落在地上的外衣,快步冲到穆艳色的身边,急急地开口:“公子,你……”
“先把衣服穿好!”
“呃……是。”
被他一说,夙砚只敢乖乖地照做。
等到他穿戴整齐,穆艳色什么也没说,转身离开。
只是在经过那两个家奴身边时停顿了一下,寒声说:“告诉你家主子一声,今天我所受的,他日定当百倍奉还。”
那两人吓得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直到穆艳色自两人视线中消失才回过神来。
“这……这算什么?”
其中一个问。
“呼……我……我怎么知道?”
另一个擦着额头的冷汗,惊魂未定地说。
“那……”
她指着开着的西厢房门说,“怎么到现在都没有主子的声音,要不……进去看看?”
“呃……好吧。”
两人试探声地踏进房间,并小声地唤着:“主子……主子……”
良久都没有人应,但当两人来到大床前却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跳。
只见床上的秦悦被脱个精光,而且还昏迷着,手脚更是被帐幔绑着,极其狼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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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傲月楼的马车上,夙砚小心翼翼地偷瞄着木无表情的穆艳色,心底不断地猜测着刚刚在西厢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又不敢出声询问。
到底公子有没有被……看他的样子又不像是被秦悦得手了啊……
而且,公子的衣服完好无损,除了有点微皱外……
还有发型……出来的时候是以发带高高束起,可现在却是一头黑亮的青丝直直地披散在后背,不会真的……
在夙砚还没来得及想出个所以然来,马车已经停在了傲月楼的门口。
下了马车,陶玄机看着散发的穆艳色和身上沾着灰尘的夙砚,不禁吃惊地问:“公子,你……没发生什么事吧?”
穆艳色摇摇头,“陶总管,麻烦你叫人去请一下大夫,夙砚刚刚摔在了地上,让大夫看一下他有没有受伤。
今天我有点累,就不再见客了。”
“呃……好的。”
虽然满腹疑问,但聪明的陶玄机并没有开口询问,直到看着穆艳色走进了后院,才转过头问夙砚,“夙砚,你老实告诉我,在秦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夙砚为难地看看他,最后只好低声地把所有的事说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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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艳色慢慢地向自己的观情阁走去,面上一点表情都没有,甚至带着点阴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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