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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除了这些,还因为他能给我一种非常特别的感觉。
我不知道怎么去形容,就假如我是一个习惯了飞行的人,那么他让我对陆地突然有信念。”
“而且最重要的是,他在乎我的感受,我们也很尊重彼此,这是我在这个家里没有的,我现在能拥有这么珍贵的东西,是因为他。”
傅苔岑站起身,决定结束这场注定没有结果的对话。
“爷爷,你们也许有千个万个理由要我修改我的道路,我却只有一个坚持的理由,因为他是夏赊雨。”
【作者有话说】咳咳,下一章有一些py感受到了吗傅苔岑回到自己房间的时候,意外地看到坐在门口台阶上等候的夏赊雨,他脚边斜靠着那把长柄伞,怀里抱着核桃。
这猫也淋了不少雨,浑身湿漉漉的把夏赊雨的衬衣前襟也沾湿了。
而屋檐积蓄的雨水还在淅淅沥沥地向下坠,不时在他鞋边溅起水花。
“你怎么没回去?”
傅苔岑有些意外。
走到面前时,夏赊雨才将猫放下,再抱起锦盒拎着塑料袋站起来:“有点担心。
怕你回来不第一时间找我,自己一个人生闷气。”
看到人裤脚和肩袖都半湿,傅苔岑推开门,核桃却先一步从脚边挤进屋内,傅苔岑干脆把门开得更大了些,对夏赊雨道:“进去说。”
然后又给他拿毛巾,“擦一擦,湿着多难受。”
一进门就有一股笔墨浸染出的书香气,混杂着实木家具淡淡的木质香。
这间卧室比客房要大不少,床大了一倍不说,还有一张更阔大的书桌,上面文房四宝俱全,砚台上干涸的墨迹层叠厚重,显然有些年头,而且是当真在案头常用的,不是只作为一个增加身价的摆设。
夏赊雨把装着毛笔的锦盒都放在桌上,然后将外穿的被雨打湿的衬衣脱下来,搭在椅背上晾着,顺便用毛巾擦拭着淋湿的地方。
傅苔岑则在沙发上坐下,核桃却在此时一溜烟窜过来,在他身边的抱枕上舒适地卧了下来。
“核桃……别踩了。”
夏赊雨抬眼,看到傅苔岑从猫咪身下把抱枕抽出来,布料表面被爪尖勾出了不少毛球。
夏赊雨看了一会,走过来说:“它好像是发情了。”
“其实已经绝育过,但还是这样。”
傅苔岑点着核桃毛绒绒的脑袋责备,“你三天里面有两天都在发情,是不是有点过分?”
他一边说着,同时用手从猫颈捋到高高翘起的猫尾,好让它舒服一些。
傅苔岑的手好看,导致这动作看起来实在撩人,夏赊雨几乎立刻想起这手指替自己紓解时的样子,不由得喉结滑动了一下,言不由衷地调侃:“你别说它了,你也没比它好到哪去。”
傅苔岑闻言笑了起来,甚至向后仰了仰:“那我比它幸运,我有老婆帮我度过发情期,对吗?”
“也不一定,看你表现。”
夏赊雨挑眉道,“表现不好的话,我也会给你做绝育。”
不近人情的样子看得人心痒,傅苔岑扯了下他的手腕把人拽到大腿上坐着:“那你可舍不得。
我绝育了,你怎么办?”
“正经点,傅苔岑。”
夏赊雨环上他的脖子,捏着人下巴把他的面孔掰正,打算聊点正事,“所以你跟他们到底怎么说了?”
傅苔岑不觉得是什么大事,更不想在他脸上看到这么严肃的表情,凑近亲了他一下,才说:“柜出了,该说的也说了,算是谁也没说服谁。
不过也没指望一次说清楚,但总比互相猜要好得多。”
这人说的时候轻描淡写,但其实刚刚夏赊雨根本没走远,傅苔岑说的话他自然也听了个大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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