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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婉说。
“顺其自然,现在扎纸也是不好做,也没有什么发展的方向,有纸铺就另想办法了。”
滕叫天说。
“是呀,不过哥哥就守着纸铺,不管怎么样,就当有事情做,也挺好的。”
苏婉说。
“也是。”
滕叫天说。
两个人聊到下午四点多了,苏婉回去了。
滕叫天关铺,休息。
半夜,扎房里有动静,滕叫天醒了,躺着并没有动。
扎房有动静,这样的事情,偶尔就会发生,过去看,并没有什么事情,这毕竟是捞阴,发生点奇怪的事情,也就不奇怪了。
可是这声音从来没有这么久过,十多分钟了,还不停,像是什么的叫声。
滕叫天起来,就去扎房,打开灯,看着,除了扎案上摆着的扎活,地上摆着的扎料,并没有什么奇怪的事情。
滕叫天在院子里抽了根烟,回去接着睡。
早晨起来,他又进了扎房,当时就呆住了。
那费扎的领魂鸡竟然在扎案上,明天发出来的声音应该是这个,他当时没有看到。
滕叫天退出来了,马上给费娟打电话。
滕叫天说了情况。
“我马上过去。”
费娟说。
两个多小时,费娟过来了。
“滕先生。”
费娟进来。
“坐。”
滕叫天要泡茶。
“不必了,我带东西走。”
费娟说。
进扎房,费娟过去,就拿出黑线,就系住了领魂鸡的两条腿儿,然后用黑布一包。
“费先生,我想问一下,这……”
滕叫天也发毛,这是怎么了?跑扎都往这儿跑?
“没有事情,不会让你有什么事情的,至于怎么跑到这儿,我一时间的也说不清楚,我要抓紧弄回去。”
费娟走了。
滕叫看着看费娟开车走了,站在门口,有几分钟没动。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不禁的让滕叫天发毛。
滕叫天是坐立不安的,他给丑东打电话,中午到伙洛胡同。
滕叫天半了纸铺,就往西郊观巷,伙洛胡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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