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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我去姚勇那儿了,他说见过了洗纸人,那三千万……”
滕叫天说。
“我打断滕先生一下,姚勇说的都是假话,他精神出了问题了,三下烧出掉三千万,他承受不住,他现在在用精神方面的药。”
姚苗苗说。
看来姚勇真的精神出了问题了。
“姚先生,本来是有很多话要说的,南北就跟我的儿子一样,我也就不多说了,这孩子心眼实,你对他好点。”
滕叫天说。
滕叫天担心的就是姚苗苗坑南北。
“滕先生,这个你放心。”
喝了一会儿茶,聊闲几句,姚苗苗就走了。
姚苗苗依然是在折腾着扎艺,也是有所收获。
滕叫天也清楚,这也许是一条出路,将来的那些纸铺,纸扎,恐怕都难过这一关。
现代化的冲击,也是让古老的扎纸走到了边缘了。
喝过茶,滕叫天回纸铺,前台放着字条:对不起,滕先生。
大周跑了,滕叫天摇头。
探息人的存在,消息人的存在,确实是让人感觉到不安。
滕叫天,琢磨着,叫天纸铺似乎在往好的方向转呢?
那班扎三十六伶女,竟然卖出了好的价格,那宫灯竟然也赚到了钱,这事有点怪怪的。
但是,班扎的出现,六先生和寒雨倾恐怕也是成了仇人了。
那寒雨倾恐怕也是和六先生一样的情况,这个滕叫天也不想问了,关于以前的事情,滕扎记事并没有写,他也不想了解了。
一切都顺其自然。
第二天,滕叫天起来,吃过早饭,把开铺,然后坐在那儿喝茶,四月的东北有了些温暖之意。
九点多,来了一个要扎活儿的,一只牛。
滕叫天进扎房,给扎好的牛,上染。
这是南北做的活儿,南北提前做了很多的活儿,这南北确实是让滕叫天省了不少的心。
上染完成,滕叫天锁上铺门,开车送过去。
回来,门口台阶上伊一元坐在那儿。
“伊先生。”
“滕先生。”
滕叫天打开门,坐在铺前,泡上茶,给伊一元倒上。
“伊先生,有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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