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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霏微跟着冬藏入了府,她月前来了一封信,故而屋子早早就收拾出来了,韦夫人想来不会在这种事上留下任何话柄。
只是……杜霏微笑了笑,她装出一副茫然未知的样子看着冬藏,问道:“这个时候到西厢房去不会吵嚷到婶母休息吗?”
冬藏面露尴尬:“大小姐您有所不知,前些年太太——韦夫人说,二小姐和三公子年纪大了,西厢房住不开,便请示了老太太,搬到东厢房去了。”
杜霏微了然,这个二婶母还是以前那般,只是喜欢嘴上装装样子,实际上性子急躁贪婪,东厢房是我父母的居所,我父亲不在了,长房一脉也还有我,只要我一日未出嫁,长房就不算无人,她怎可不问过我就直接搬进去?!
她理了理袖子,嘴上说得客气,但看起来却并不好惹:“原是怪我不对,这屋子虽是我父亲在时置办的,但我常年在外求学,府上一应事务全由婶母操持,早就应该把位置挪开,居然烦劳婶母自己挪动了屋子,实在有错,既如此,理应立刻向婶母请安才是。”
冬藏眨了眨眼看着外面的天色,寅时,请安?
“大小姐,好歹等小的给您通传一声!”
*
韦夫人坐在庭前连打了三个哈欠。
她直直地看向面前低头吃茶的杜霏微,心里默默悼念了一把刚刚捏折的金丝楠木弯梳。
任是谁睡得正深时被吵醒都不会太痛快,更何况面前这人嘴上说是为了请安,实际上这么多年不归家却把账目攥得死死的,哪是个简单人物?
她暗自腹诽:当年也不知道这么小的丫头到底是谁教的深沉心思,居然把家里的田契地契都藏了起来,这些年在信中虽看起来事事听从,可一到了关键时刻就开始装疯卖傻,连家都没回过,她也总不能强逼着让她把家业交出来。
杜霏微进屋后并不客气,直接开始打量起屋子来,结构没变,连屏风都还是我爹娘留下的样子,只是这些摆设……啧,金银器也就罢了,怎么连样式都这般俗气?平白糟蹋了好东西。
她实在觉得无聊,但看着屏风右下角的丝线在昏黄的灯光下反射着奇异的色彩,一时间又愣了神。
杜霏微低头吃了口茶,抬头状似无意地拉着家常道:“婶母莫要见怪,霏微离家太久,乍一回来,坐在这里仿佛回到了当初爹娘还在的时候,当年,爹爹就坐在婶母您坐的这个地方,我娘就在屏风后绣着帕子……”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韦氏打了个寒颤,却还要假笑道:“你这孩子,提这些干吗?兄嫂离世日久,若是他们见到你如今出落成这样的大姑娘,在天之灵也会得到安息了,我啊,也算是对得起他们了。”
她拉起杜霏微的手,轻抚着笑道。
杜霏微一个鸡皮疙瘩,默默抽出手来,继续引导道:“我还记得,有一日下午,我从外面带了一个花灯回来,蹦跳着给我娘看,却不小心把屏风燎了一个洞,这屏风原是爹爹新婚那天送给我娘的信物,他下朝回来知道了这个事,拿起掸子撸着袖子就要来招呼我,我娘却说,她已经用绣线补好了,不信婶母您看,第四扇屏风右下角是不是有块被补过的痕迹?”
“够了!”
韦氏一拍桌子。
杜霏微波澜不惊:“婶母,可是我说了什么话惹您不高兴了?”
韦氏想笑却装不出来:“没有的事……只是我有些倦了,你一路上舟车劳顿,还是赶紧去休息吧!”
杜霏微却站起来作了一礼:“婶母,霏微有个不情之请。”
韦氏不厌其烦:“什么?”
杜霏微:“侄女实在想念父母,这么多年,我连家都不敢回,就是怕重新到了这伤心之地,只是今日见了这屏风还是勾起了伤心情怀,不知婶母可否割爱,把这屏风借我几天,以解我思亲之情?”
韦氏听了这话却觉得奇怪,她一回来就要这个屏风干嘛,难不成这个屏风还有什么故事?
她思忖了一下,道:“霏微啊,不是我小气,你有所不知,当年战后我朝休养生息,朝廷拿不出钱,你二叔又只有一个虚衔,家里头上上下下这么多要打点的,我这一时间,还真找不出别的屏风来替换,是以,不能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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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出自宋代苏轼《木兰花令·梧桐叶上三更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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