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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走到市场贩卖奴隶的地方,沿途经过街头给人占卜算命的巫师,肩上蹲了一只小巧活泼的小猴子,正挥手招徕着客人。
奥佩娅鲜少出宫,忍不住好奇地瞟了几眼。
临近百花的春祭,路上卖花的商人也有许多,他们嚼着无花果干,将繁花琳琅摆了满地,吆喝叫卖。
有艳紫色的桃金娘、柔弱的风信子,还有番红花和日光兰奥佩娅喜爱花,也喜爱这样繁华热闹的气氛。
但到贩卖奴隶之地,就完全不是这样了,鲜花和香料的气味立刻被人类几天不洗澡散发的汗臭取代。
这地方潮湿得吓人,可那些待售的奴隶就直接蹲在地上,脚腕的锁链连着柱子,有的则被锁在狭小的笼子里。
奴隶贩子坐在他们身边,无所事事把玩青色的罂粟,挤出乳白色的浆汁,又用他那肮脏的手指沾着,放到嘴里小口小口吮吸。
奥佩娅第一次见到这样的景象。
她畏惧这些奴隶的眼神,他们瑟缩在恶臭的气味和乱飞的蚊蝇之中,仇恨而不甘地盯着自由的路人和奴隶贩子,要么就已经麻木,身上全是累累的笞痕,像已然习惯鞭打的牲畜。
不过她还是硬着头皮上前,询问奴隶贩子阿娜昂克的下落。
“阿娜昂克?您说的是那个逃跑多次的独眼女奴吧?”
奴隶贩子把罂粟渣丢到地上,斜过眼,朝一个方向指了指:“在笼子呢,没人肯要她,我打算明天就把她处置了。”
克丽特沿着他所指的方向望去,果然看到一个剃着光头的女人在笼中睡觉,她和工匠的描述一致,右眼处有道深深的疤,高大的身体肌肉壮实,不比任何一个男人差。
可惜被悲惨地束缚在囚笼。
奴隶贩子一看到她就心烦,忍不住向客人唠叨:“找她做什么?你们不知道,她就是一只未开化的野人,难以驯服的母兽,每任主人都吃过她的苦头”
克丽特打断他的絮叨:“我要买她。”
奴隶贩子难以置信抬头,张大嘴啊了一声,露出他被罂粟深深侵蚀的黑牙,克丽特嫌恶地转开眼,冷淡问:“多少钱?”
奴隶贩子从椅子上兴奋跃起来:“两个银币足矣!”
他涎着脸讨好她:“您真是慷慨大方的贵客啊。”
他正愁没地方处理这独眼奴隶。
她不欲与他过多交谈,吩咐奥佩娅给钱后,便耐心在一旁等待奴隶贩子数钱、打开牢笼,为阿娜昂克解下枷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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