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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浅反复提到顾瑾瑜,这三个字,已成顾砚辞治不愈的心病。
顾砚辞松开抓着她衣角的右手,神色颓然,说话声有气无力,“又提她,以前射给你的子弹,通通反弹回来,击中我的眉心。
我想,三年五年后,十年八年后,她的坟头草已经三米高。
你还像现在这样,时不时提到她。”
林浅予以肯定:“会的,有些人,有些事,一辈子都忘不掉。
听到她的名字,你烦的想撞墙是吧?不想听,可以啊,离婚呗。
咱俩各过各的,我私底下骂她,你听不见,心里自然不烦。”
林浅想犯了离婚瘾似的,隔三差五喊离婚,顾砚辞生气,又不敢发气,只能憋在心里。
很烦很郁闷,顾砚辞点燃香烟,深吸一口。
吸进肺里的烟雾太多,他本能的咳嗽两声。
“怎么了?”
林浅恶声恶气问:“得肺癌了?”
顾砚辞:“”
脾气怪,嘴巴毒,没心没肺,好话不会说,能把他气个半死的话,她想说就说。
他娶的是老婆吗?简直是个活祖宗。
一截烟灰落下,落在顾砚辞膝盖上。
焯烫的烟灰,烫穿西裤的布料,灼痛膝头皮肤。
像是被烫醒,顾砚辞在花盆里按熄烟蒂,深吸一口气,“听得出来,你非常非常讨厌她,既然讨厌,你打她骂她,指着她的鼻子骂她狐狸精。
怎么做都行,我全程旁观,绝不干涉。”
恰巧,那个自称Vivian的女人,再一次打来电话。
顾砚辞拿起手机,递给林浅,“你接。”
林浅推回手机,“我不接,要接你接。”
她推手机时,手指正好触碰到接听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