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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林浅听到顾砚辞蕴含怒气的男低音,“养了一堆嫩模情人,还眼馋外边的野花,傅公子就不怕牡丹花下死?”
那个“傅公子”
满不在乎调笑:“说对了,小爷我,就想牡丹花下死,做个风流鬼。”
他施施然走近,一双妖冶狐狸眼,肆无忌惮的扫视顾晋深搂在怀里的女孩儿,“顾总,你不是清心寡欲不近女色吗?搂着她不放几个意思?看上她了!
有意思,原来纵是当了半辈子和尚的顾总,也有沉沦进温柔富贵乡的那一天。”
他伸手,大模大样说:“好兄弟,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有美女同抱。
你抱够了,给我抱抱。
说真的,这个小雏儿一身媚骨,抱在怀里,别提多舒服。”
顾砚辞垂眸,没错,林浅这一身柔若无骨,又带着几许坚韧的身子骨,抱在怀里,再是惬意享受不过。
第一次抱住她,他陡然生出要抱她一辈子,恨不得把她焊在身上的强烈占有欲。
顾砚辞手臂紧了紧,他怀里的女孩儿,是他的,外人休想抢走她。
“听好了!”
顾砚辞冷漠如斯,宣示主权,“她是我的,她身上的每个细胞,每根头发丝都是我的。”
傅公子咧嘴,“我踏~马的,我浑身热血沸腾,我来劲了我。
哥们,上六楼赌一局,凭本事拿到小雏儿的拥有权。”
说话之间,他的右手,伸向林浅肩膀,撇了撇嘴说:“你说怪不怪,有些女人哪,削尖脑袋往咱跟前凑,咱是搭理她的兴趣都没有。
这个,既不搔首也不弄姿,仅仅是个背影,便勾了咱的魂。”
“再说一遍,她是我的。”
顾砚辞抱起林浅,三步两步走进观光电梯,蛮不讲理丢下一句话,“自作孽不可活,云鼎会所,你不用来了。
榕城,你这辈子别想踏足。”
“不是,哥们,你要驱逐我……”
傅公子意欲冲进电梯,电梯已合拢,速度飞快上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