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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她说完,顾砚辞神色冷锐,肆笑说,“下头玩意儿,贼心不死。”
他双手转动着方向盘,突然间来了句,“其实也怪不了他,你确确实实有令他贼心不死的资本。”
林浅背脊发凉,心里暗自揣测,顾砚辞说这句话的用意。
思索一会,林浅舔舔嘴唇说:“他结了婚,大概就收心了。
建议你以长辈的身份,逼他结婚。”
前方是红绿灯,顾砚辞停车。
他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打方向盘,语气漫不经心,又带着玩味说:“顾家从没有男性长辈,劝小辈结婚的先例,我不想破例。
你想他赶紧结婚,那你以小婶子的身份逼婚。”
林浅:“……”
顾砚辞身穿灰色衬衣的上半身,朝她斜倚,缓缓靠近她,疏离眼神蕴含几许期待,“来日家宴上,还望顾太太好好表现。”
……
回到麓湖,林浅新换了一身干净旗袍,信步走进厨房。
折腾到现在,她晚餐都没吃,肚子饥肠辘辘,饿的难受。
一个人吃晚餐,林浅没心思做一桌子像模像样的饭菜。
她从冰箱里,拿出一袋之前空余时间包好的小馄饨,又往珐琅锅里,加了半锅清水。
水开,小馄饨下锅,待小馄饨面皮呈半透明状,漂浮上沸腾翻滚水面。
林浅又往锅里撒了些许菜叶。
菜叶熟透后,她盛了满满一碗馄饨,加入葱花香菜,端上餐桌开吃。
顾砚辞经过厨房,不经意间侧头,正巧看见林浅坐在餐桌前,一口一个的吃馄饨。
馄饨本是最简单不过的面食,看林浅津津有味吃得香,顾砚辞食欲大开。
他进屋,在林浅对面落座,问她:“还有吗?”
林浅一愣,“你说馄饨?你要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