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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江宁眼眸一凛,捡起地上被打断的一只凳子腿,在众人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直接冲上去,朝着王翠霞的身上就狠狠打过去。
砰砰砰!
一连数十下,王翠霞疼的吱哇乱叫。
江富平见状自是要上前帮忙,可不知怎么回事双腿竟像是被定在原地一样,根本动不了,只能死死的盯着暴怒的江宁,大声喝道:“死丫头,你快给我住手!”
至于江雨在看到江宁冲上来的那一瞬间,早已大惊失色,直接朝着外面跑去了。
江宁自是不会管江雨这个跳梁小丑,只一个劲的往王翠霞身上招呼,而且因为她用的是寸劲,而且哪里疼就往哪里打。
没一会儿,王翠霞就受不住了,直接往地上一滚,甚至开口求饶了。
“别打了,别打了,我错了,江宁,你放过我吧。”
江宁哪里会停手,接着打,直到双手打累了才慢慢的停了下来,正要收手之时恰好瞥见江富平那双喷火的眼眸,不由的勾起唇角,反手一挥,凳子腿直接往他脸上拍了过去,啪嗒,凳子腿断了,而他的脸上多了一条红痕,两条血柱从鼻孔中缓缓流下……这一幕看的众人目瞪口呆。
江宁随意的把手里那半截凳子腿给扔到一旁,看着通红的手心,想着还是这玩意果然还是不如鞭子,空间里有还是没有来着?身后忽然传来轮椅吱呀的声音,下意识的回过头恰好对上萧晟那双探究的眼神,不禁一愣,刚想开口解释解释的时候就见他朝着自己伸出手。
江宁不解的看着他,犹犹豫豫把手递过去。
萧晟握着她的小手,轻轻柔柔按压着她通红的手心,微微蹙眉,叹了一口气说道“下次用别的打,仔细手疼。”
一计不成生二计“你……你们欺人太甚!”
江富平阴着一张脸颤抖的抬起手来指向他们二人,脚下不自觉的往前,这才发现自己竟然又可以动了。
他心下一喜,立马抽出腰里盘着的鞭子,狠狠往地上一摔,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
正当他准备往江宁身上招呼的时候,一声厉呵从身后传来:“江富平,你给我住手。”
还不等江富平回过神来,手上的鞭子就被夺走了,看着空空的手,不自觉的攥紧拳头,一抬头才发现来人不是旁人,而是小庄村的里正——历永春。
“里正,今儿实在怪不得我,是江宁太过分,把江家祖传的黑灵芝给偷走卖了不说,现在还把我和翠霞打成这副模样,您瞧瞧,我这张脸。”
当着历永春的面,江富平自是伏低做小,不敢放肆,可这话里话外无异于是把自己在受害者的位置上。
江宁听闻不禁嗤笑一声。
这一声倒是让历永春愣了一下,抬眸看向她:“宁丫头,你笑什么?”
江宁也不客气,将手从萧晟手里抽出来之后便直接走上前,轻蔑的瞥了一眼江富平,缓缓道:“里正,我确实是卖过一支黑灵芝,但那是我和我娘再云江山上采的,怎么一转眼就成了江家祖传的宝贝了,而且江家这些年过的是什么日子,这旁人不知您身为里正肯定是一清二楚。”
历永春没有接话,但是心里头却是十分认同她说的话。
毕竟,小庄村也就这么点地,谁家什么情况,大伙儿都心知肚明,更别说往上倒几代都算得上是亲戚。
江富平一看历永春眼神不对,赶紧上前又道:“里正,这话可不能这么说,我爷当年也是打猎的一把好手,时常进山,采了不少宝贝,这黑灵芝就是我爷当年采的,这要不是江明在镇上看到江宁这死丫头卖东西,我怕是还蒙在鼓里呢。”
历永春倒也听说过江家老祖是个猎户,听着江富平这般说也觉得有点道理,一时间竟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江宁一听这话不禁笑着摇头,再次开口:“大伯,这要不是年节都过了,我真想给您送一副对联,上联就写树不要皮,必死无疑,下联就写人不要脸,天下无敌,再送你一横批,人至贱则无敌啊,真是不知到底是谁给你的勇气让你在里正面前胡咧咧,甚至还把太爷爷都搬出来,倒是真不怕午夜梦回的时候太爷爷找你要个说法?”
江富平哪里听得了这些,气的涨红了一张脸不说,听到最后竟觉得后梁骨有些发寒,不禁站的笔直,赶紧开口道:“江宁,你给我住口。”
“住口,我凭什么住口?”
江宁愤愤道,“难道只许你往我身上泼脏水,不允许我自辩了?”
“你……”
江富平一噎,竟是说不出一句话来。
江宁鄙夷的瞥了他一眼再次看向历永春继续道:“里正,那黑灵芝我卖给了安平药坊的少东家,您要是不信,大可派个人去问一问,当日我卖的黑灵芝新鲜的紧,上面都还带着泥土又或者说我大伯打算把我当成爷爷供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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