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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深山戏鸳鸯
药性果然不俗,加上是第一次用药就内服加了外用,呆童也化蛇妖,直缠了牛大一夜。
牛大体格百中无一,能力也是顶尖人才,戮战一宿,仍精神奕奕,浑身是劲,不得不说有他心满意足了的原因。
虽说欢爱时间费了许多,但是并没有随泄七次这样无稽,左右不过三四遭,最後一遭还是清早喂了卢小童上面那张嘴。
长久锻炼下的持久力是一个,天赋异禀是一个,换了各种狎戏法子是一个。
卢小童就比较惨了,药效退去时候,他全身虚脱,神智恍惚不清,腰断了样,手指都动不了。
幸好,拜药所赐,後穴除了擦伤,没有出血。
牛大心情好的因由,有一项是,他儿子在天明时分,平常最多颤巍巍立一下的小嫩茎终於吐露出精了,虽然只有稀薄一小滩,不够牛大嚼了吸,但是儿子终於长大,为父者甚自豪。
後面的日子,想想也知了,同样简单相处,同样丰富多彩。
做父亲的多了项爱好,光吃儿子的玉液不够,还逼著儿子吃老子的。
小黄瓜常被大灰狼摸得通红,幸分寸下,没被玩废,艰难地茁壮著。
开了後门,前门走得相对少了。
牛大常兴致一来,摸过儿子就做。
那些药,很快用完,又补上。
直到卢小童十五岁,两个人之间的联系才有了微妙的变化。
这还得从上山度假开始说。
同样是每年一次的巡山找材,和帮忙看屋子。
因为牛大的猎户朋友回家去看生第三胎的妻子。
这次来是春夏之交,山上生机勃勃,多野花野果,也多野味。
卢小童喜欢,牛大便陪著多住了半个月。
白天,卢小童跑出去玩,牛大会坐在屋前做木活。
这日,卢小童又一副灰头土脸的样子回来,牛大看著脏兮兮的儿子,捉了卢小童的背襟,跟老鹰捉小鸡样,提了儿子扔进了附近的水洼。
卢小童只会几下狗爬式,牛大少不得下水帮儿子一起洗。
这一通劳动下来,少不得加上颠鸾倒凤鸳鸯浴一番。
话说,那猎户孙蒿提前回来了,在家娃子老哭,老婆虚弱著不能碰,他便把麻烦都丢给了老父老母,自己跑回山里。
原想著可以跟牛大喝酒聚饮。
这几年虽然两个人不少照面,但没有好好坐下来聊过。
到了木屋,里外都没有人,孙蒿狐疑。
瞅著屋前放著的大木桶看了看,他记得不知道从什麽时候开始,来帮忙守屋子的牛大每次来都会推个木桶,木桶从小变到大,孙蒿问过,牛大只说拿来堆做木活的工具。
如今,孙蒿有机会看桶内了,果真只散落些杂物。
只是,放杂物,需要这麽大一个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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