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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这么觉得。”
郎华娘一本正经的点头。
“……你听不出来我在讽刺你吗?”
宁静远决定挑明。
“丫,你在讽刺我?”
宁静远磨牙声嚯嚯,“……下山之前我不会再和你说话,你也不要和我说话。”
“好啊。”
少顷,咕咚一下子,宁静远掉下了洞坑,摔的大叫一声,“郎华娘!”
郎华娘:“哈哈……我在呢,我听你的话,不和你说话。”
待他二人回去的时候,已是落日黄昏。
院门口依旧有三三两两看热闹的人,瞅见狗子娘,郎华娘便递给她五十两银子,“婶子,我两日后成亲,你帮我张罗。”
狗子娘惊诧之极,磕磕巴巴道:“你家不是才死了俩人吗?”
“他们和我非亲非故,他们死了,莫不是要我披麻戴孝?婶子不想给我张罗?”
郎华娘冷下了脸。
这番神态,莫名让狗子娘想起郎华娘踹她的那夜,遂慌忙摇头,又赶紧点头,“婶子给你办。”
“如此甚好。”
进了院子,宁静远才蹙眉试探道:“入京成亲不行吗?”
“入京后,便是入了你的地盘,夫君,你当我傻啊。”
宁静远冷哼了一声,扬声道:“麒麟卫何在?”
两个看守郎意的麒麟卫早已等候在侧,一个男子拱手道:“君问归在此。”
另一个女子同样拱手道:“君如月在此。”
“其他人呢?”
君问归和君如月对视一眼,君如月回禀道:“队长领着其余兄弟姐妹去追您,却是到现在还没有回来。”
郎华娘幸灾乐祸的笑道:“啧啧,怕是迷在山里了。”
宁静远觉得殊为没有面子,冷情道:“回京后,邢武堂受罚,全部!”
君问归、君如月微露惧意,拱手领命,“是。”
彼时,董清妩站在了屋门门槛内,一双美目忧郁的望着郎华娘。
郎华娘走向她,不等她开口便道:“我马上给你父亲接骨。”
“多谢。”
董清妩抿了下唇,待郎华娘走至她身边时,低声道:“若是你不愿,请不要为了我为难你自己,你为我做的够多了。”
屋内,福安郡主尖叫一声,带着哭腔质问,“你说的是人话吗?!
伤了腿的是你的亲生父亲啊。”
董清妩垂头不语,心凉似水。
郎华娘拍了拍她的肩,“不过是接个骨,有何为难的。
郡主,不知我的诊金您可准备好了?”
福安郡主连连点头,一股脑儿的将一摞银票塞给郎华娘,“我已把宅子都卖了,这些银票你看够不够?不够的话,万望你看在和我女儿相交一场的份上,先欠着,待我回京后还你。”
郎华娘笑着低叹一声,“郡主是真爱你的夫君啊。
值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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